只因为她有一身奇异的血液,起死回生,枯骨生肉,不在话下。
她就像一个行走的药罐子,哪里有伤,哪里有痛,只取一滴血,足矣。
但有一点奇妙的是,她自己吃毒药下去,完全可以化解,但她受的外伤,不管用多少药,从来都没办法痊愈。
所以她要是不小心受了一点伤,只能靠拖,拖到下一个春天,就好了。
这样的境况,直到君夜白的出现才得以打破。
就像上次,她刚从海里上来的时候,明明一身的伤,但经他那一遭后,竟在三天之内伤口全好了。
她当时以为是不是因为在凡间,她的体质变了,但今天这么一试,根本就没有变化。
所以,她只能联想到君夜白。
一定是他,有什么法子可以治好她的外伤。
君千絮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思绪逐渐拉回。
迅速洗好换好衣服,她走下了楼,目光一扫,却依旧不见君夜白的身影。
“君夜白人呢?”
刚从厨房出来的敖泽看到她,似乎脸色不太好,端着一碗粥没好气的往桌上一搁,“去学校了。”
去学校?
哦,想起来了,他要去当个什么什么老师。
敖泽又端了一碟小菜过来,又是往桌上重重一放,啪的一声,就快要把碗摔烂了。
他好气,快气死了。
又没办法朝她发火,憋屈的很。
君千絮瞄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餐桌前,喝了两口粥。
“你有话要说?”
敖泽哼了一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