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显然是一万个不愿意的,但是奈何它发完狂后,身体百般虚弱,抵抗不住季晨,只好拿委屈的眼神看季晨,可是季晨现在已经软硬不吃了,虽然看到白痴委屈的眼神,但是一想到之前白痴的种种行径,他连顿都没有顿一下,就“吧嗒”一声关掉了盖子,把白痴锁在了一个的盒子里。
季晨一看表,现在已经是五点多了,他现在已经睡意全无,躺倒床上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自己之前做的有着预言意义的梦,以及那些动物死时的惨状。最后,季晨干脆放弃了睡眠,起床去打扫院子里的一片狼藉
打扫完了院子,把已经变成一个骨架聊黄鼠狼埋到地里去后,季晨便给赵铁柱打了一个电话,他现在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这个时间点赵铁柱还在睡觉,他睡得正香时,手机响了,他正做着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梦。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他极不情愿地从梦境地温柔乡中挣脱出来,捞起手机,也不看是谁,就吼了一声:“你他娘的是哪个孙子啊?大半夜的吵爷爷睡觉,皮痒了是不是?”
“是我,季晨。”季晨没有搭理赵铁柱的嚷嚷。
“晨子?”赵铁柱听到“季晨”这两个字,便一下子清醒了大半:“你现在这个点打电话给我干嘛遇上什么事了吗?”
“铁柱,刚才白痴又发狂了,分别咬伤和咬死了两只来我院子里偷鸡的两只黄鼠狼。季晨哑着嗓子道。
“什么?又发狂了?”赵铁柱担心的问道。
“是啊。我现在已经把它关起来了,怎么办啊?”季晨问道。
赵铁柱想了想,回答道:“你别着急,大蛆被你关起来了,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去继续犯事,这样吧,我等一下在村门口接你,你带着大蛆过来,我们带着它去老头家看一看,让谷老头帮咱们诊断一下。”
谷叔?季晨心里炸开了一个雷,怎么就忘了他了?既然谷叔能够叫出白痴这个物种的名字,算是对白痴这种生物知根知底了,现在就只能祈祷他会懂得控制这个事情吧。
季晨应下了赵铁柱,然后挂羚话,把自己收拾了一下,接着拿上车钥匙和白痴,正要出门。突然被门外的动静逼退回来。
门外传来一阵“吱吱吱”的黄鼠狼的声音,从声音听来,对方数量很多。
季晨往后退了几步,心里暗道不妙,该不会是白痴得罪了黄大仙,那黄大仙派自己的徒子徒孙来报复了吧?
接着,季晨又听到一阵指甲挠门的身影,他愣了一下,赶紧打电话给赵铁柱:“喂?柱子,我这里可能要耽误一阵子,我的院子外面好像围了一群黄皮子。”
“黄皮子?怎么会在白围攻你家?”那头赵铁柱连忙问道,显然对这个情况有些吃惊。
“我也不知道,想着昨白痴分别咬死和咬伤了两只黄鼠狼,这些黄鼠狼莫不是循着气味来报仇来了”季晨到一半,声音渐渐了下去。因为他看到已经又几个黄色的身影窜上了季晨家的墙头,立在墙头上冲着季晨龇牙咧嘴,季晨这才想起来黄鼠狼才不是一个喜欢走大门的主,它们每去人家家里偷鸡吃,都是翻墙进去的。
“你瞎掰扯吧,我活这么大就没有听过什么黄鼠狼聚成一群来复仇的故事不会是被妖上身了吧?”赵铁柱没有注意到季晨地异常,好奇地问道。
接着赵铁柱耳边就传来了季晨生气地骂声:“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我现在已经躲到屋子里去了,有几只黄鼠狼已经进到我院子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