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颜却是眼眸犀利看着凌玉莹起来，她感觉凌玉莹貌似不是生病，好像被人恶打了一顿。

这时老夫人正色对凌玉莹问：“那个……你三姐在这闹，说是她的早膳出了问题，是你大姐弄的。你去皇宫也是她唆使的，当时你带了些东西给她吃，其中有两小竹筒水，那竹筒水放了酒，玉莹，告诉祖母，还有你父亲，是不是真的？”

凌玉莹一直紧张的双手握紧，身有些微颤，就那么低着头，半响没回答。老夫人微怒：“怎么半天不哼声？是不是倒是回句话呀！”

凌玉莹吓得要哭说：“祖母……不是真的，玉莹没有这样做。”

凌凤蝶一听，一副见鬼看着她，就那么凶猛往她身一踢，踢得她倒地威胁：“你个贱人，居然敢说不是的，是不想活了吧！”

这凶猛惹得厅内人都惊住，凌丞相发怒：“凌凤蝶，注意你形象，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敢在为父和你祖母面前欺负你五妹。”

赵姨娘看着倒地哭泣的凌玉莹有丝心疼，但想到她害得凌凤蝶没做成太子妃，便心硬了起来。

郑氏忙把凌玉莹扶起，关心问：“三小姐你没事吧！”

恰那刻，她打量到凌玉莹的脸，却是吓得尖叫了声。凌玉莹听见郑氏尖叫，赶紧把头埋得低低的起来。

老夫人不由得纳闷问：“你瞎鬼叫什么？”郑氏震惊看了眼凌玉莹，便看向老夫人提醒说：“母亲……五小姐的脸。”

老夫人疑问：“她脸怎么呢？”

郑氏顾虑说：“有些可怕。”

厅内人一听，不由得对凌玉莹脸好奇起来。

老夫人复杂打量着凌玉莹，命令道：“玉莹，抬起头来。”

凌凤蝶提醒说：“祖母，怕是不行，这五妹脸得冻疮了，怕吓着您。”

老夫人震声道：“抬起头来。”

凌玉莹心下一咯噔，有些顾虑凌凤蝶，只好慢慢抬起头，众人一看，却是冷抽口气。

只见她的脸肿成包子，上面还有血痕，涂抹了药，嘴巴破了皮，整张脸看起来特别渗人。

老夫人对凌玉莹眼眸睁大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凌玉莹忙摇头说：“祖母，没有谁打我，是我脸受不了寒，大夫说得了冻疮。”

老夫人确认问：“是吗？”

郑氏却是怀疑说：“五小姐，你这脸，看起来，并不是冻疮，而且我活了那么久也没见过，脸得冻疮的，你的脸倒是像被打的。”

凌玉莹忙否认说：“没有，母亲，真的是冻疮。”厅内人听了，全都面面相觑，明显是被打肿的，脸上其实隐约还有巴掌印，为何这五小姐却要撒谎？

然而凌丞相却眼眸复杂闪烁起来。

老夫人埋怨说道：“去不了那么远的皇宫，就别逞能去，瞧瞧你，都是你作死作的。快点回院子里去，好好把脸治好。你是我们凌府的小姐，还未及笄，怎可毁容？”

郑氏一脸心疼说：“是呀！这女人的脸特别重要，一定特别注意啊！五小姐。”便对她丫鬟吩咐：“别愣着了，快把你家小姐扶走吧！”

那丫鬟有话却不敢说，顾虑看了眼凌凤蝶，就要扶凌玉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