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沐秋扫了一眼陈卫虹的签名，眼中的嫌弃简直不加以掩饰。

这字简直不要太丑！

宛如刚开始练字的黄口小儿。

字如其人无疑了。

此时的陈卫虹还在沉浸在自己的演技里，没有发现顾沐秋的嫌弃。

他眸子中充满伤痛，然后欲言又止地看着顾沐秋，就这样过了很久。

不过最后他还是只缓缓地说了一句：“我们好聚好散。”

陈卫虹走出来时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失去了老婆。

他总觉得他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她应该属于自己。

他攥紧拳头，不过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让她后悔她今天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到时候如果她态度好一点来求自己的话说不定自己还会原谅她。

“叮，系统任务：让目标人物叶秋感到高兴判定失败。”

系统现在已经不想和这个蠢货交流了，它想慢慢的储存能量以备不时之需。

等等系统的提示音陈卫虹好像发现了一些事情。

既然他刚刚签了离婚协议叶秋并没有感到高兴的话那是不是说明她心里有自己了。

说不定她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自己一定是误会她了，还好他聪明想到了这里。

他突然高兴起来。

嗯，就这么短短的一瞬间他又重拾了自己迷一样的自信。

简直自信到没边。

不高兴悲伤？？？

这逻辑好像不是一星半点的牵强。

陈卫虹好像忘了，人的情绪不仅仅只有高兴和悲伤这两种。

还有很多很多其他的，例如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