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陆奇算了算，自己手里的钱大约是够用，如果不行还可以找系统，但未雨绸缪，还是需要公司有自我造血系统。

不过，毛球已经爆火，应该可以上线盈利计划了。

“公司的盈利方案做出来了吗？”

陆奇看向陶帅。

“已经做好了。”

陶帅说道：“基本确定了付费模式，因为毛球是成长型助手，所以试用时间定了七天，而且一旦咱们的数据库建立起来之后，就可以帮助用户做云端数据储存，免去了删数据就重新变成人工智障的步骤。”

“那就好。”

陆奇看向倪萌问道：“大约多长时间能做完你说的那些？”

“这个时间不一定。”

倪萌解释道：“咱们公司自己的数据库一定要建立，但不是为了用户，而是为了自己的毛球，我叫它‘零’，它是毛球的原版本体，非常重要，所以数据不能放给其他公司，但用户的数据我们可以租用其他公司的云端储存来解决，这样可以省去一大半时间。

只是超算的建设比较慢，可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那行，钱明天给你们。”

陆奇不再询问，他知道倪萌的技术很强，也知道倪萌做出毛球不是为了简单的手机智能助手，虽然他不懂技术，但也知道倪萌做的是个什么玩意，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倪萌口中的‘零’应该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只不过……

这么科幻的东西就被这么一个普通人研究出来了。

怎么看都觉得不可能。

……

也许这个世界从不缺少天才，只是缺少发现天才的眼睛？

普通人或许知道最近热播的电视剧是谁主演，最近爆火的歌曲是谁演唱，谁整容了，谁劈腿了等等。

但你要问一个普通人，哥德巴赫猜想是什么，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

陆奇不否认倪萌是个天才，但他更相信是自己的运气让自己碰到了也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成功研究出人工智能的人。

虽然他很普通。

“这欧皇气简直就是作弊啊！”

陆奇渐渐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他虽然身负系统，但似乎系统存在的主要目的只是为了让他生存下去，而他能不能活的更好，则取决于他的欧皇气。

而且，他觉得系统和欧皇气应该完全没有关系，甚至系统察觉到他身上的欧皇气之后，调节了系统给予寿命的规则，否则很难解释为什么亏钱和赚钱的寿命差距如此之大，正常人来讲应该是赚钱更难一些。

“呵，阴差阳错。”

陆奇自嘲，欧皇气让自己亏不了，但系统却让自己活不好，妈的呦，这种行走在死亡边缘的感觉很不好，数着剩余天数过日子，系统还时时刻刻在提醒他，还是红色的超大字提醒，简直就是为了折磨他。

“难道你是阴差阳错来到我身上的吗？”

陆奇不禁问出了声，但系统并没有回答。

“也不知道这次的项目能不能成功扭亏为盈。”

陆奇有点好奇，如果真的什么都不做就扭亏为盈，那么他身上的欧皇气就太厉害了，这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好运的范畴，而是到了能够影响现实甚至改变一些东西的程度，这已经不是欧皇气的问题，而是他本人或许就是欧皇！

一个知道自己死亡时间的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