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等了很久。

张云书是般半来的，离员工上班已经过了半个时。

他看见自己车边的车，刚刚停车顾晚晚直接上了车。

“我像就张艺的女儿，应该很快就会想清楚，但是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快的让他觉得有些离奇。

他想，顾晚晚身边一定有人，至于是谁，他不能确定。

不过什么闵斯越，霍少都有可能。

“果然是我妈妈找得你，按照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张叔叔对吗？”她的直白，反而比扭扭捏捏的更好。

张云书大笑：“二少的女儿果然是个聪明人，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后盾，你要做什么放手去做，不用顾忌。”

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上的箱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叠的文件。

多的让人觉得诧异。

“这是？”

“顾博彦的罪证，能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的东西，这些年我藏在顾氏，等的就是这一，我一直和你母亲有联系，只是她没有斗志，好在我等到了你。”张云书的眼神显得有些疲惫，似乎是等得太久了，累了。

“我可以问问，你和顾博彦有什么仇恨？”

张云书的眼神变得可怖，连看她的样子都变得慎人。

顾晚晚确实被吓到了，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他做的事，数不尽。”

但是就是不能告诉她。

因为提一次，伤疤被人揭开一次。

张云书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不婚不育，心中有恨，这不难猜测，这一切和顾博彦的特殊嗜好有关。

她没有多问，将文件拿出来看，内容确实很精彩，每一本，都可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