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明很诚实。

他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他就是馋你的身体。

喜欢？

那当然是有的。

但和“爱情”什么的，都没有多大关系。

“唉”

有些时候，太诚实也不好啊。

很让人纠结。

……

叶山照她们离开后，薇奈特就来到柜台前。

“清明哥哥。”

“嗯？”

清明低着头，翻着书、喝着茶，显得那样的悠闲。

“有事吗？”

“你教我做坏事吧。”

“……哈？”

清明放下茶杯，抬起头看着薇奈特。

“做坏事？”

什么坏事？

难道是那种“你好坏”的事情？

“嗯。”

薇奈特很肯定地点点头。

闲着没事做的拉菲尔，也好奇地看着这边。

她很好奇。

薇奈特这个不像恶魔的恶魔，到底想要做什么坏事？

“怎样都好。”

薇奈特是这样说的。

“我想要当一个合格的恶魔。”

“……”

清明端起茶杯，战术性喝茶。

当恶魔……

“可我是人类。”

“但清明哥哥不是说过，你比恶魔还要恶魔吗？”

薇奈特眨眨充满好奇的眼睛。

“珈百告诉我的，说你有这样说过。”

“那倒没错。”

清明确实这样说过。

但追忆往昔，却突然发现：除了独角兽这点，他似乎也没有做过正经的坏事。

反正记忆里没有。

也许是忘了？

“做坏事很简单，随便出去杀个人吧，或者把这座城市毁灭掉？”

这很容易。

不管是清明、还是薇奈特，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完成任务。

但薇奈特却觉得很可怕。

“你是恶魔吗？”

“我不是，但你是啊。”

“我……”

薇奈特正想要反驳。

但仔细想想，她还真是恶魔。

“额”

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很无奈。

“想要当个合格的恶魔，可真难。”

“嗯嗯。”

清明表示同意。

偷听他们谈话的拉菲尔，眼珠子转了转，就直接凑过来，笑眯眯地说道。

“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什么？”

清明和薇奈特，都看向旁边的拉菲尔。

她笑得有些暧昧。

“魅魔啊，薇奈特你完全可以当一个魅魔嘛，专门针对主人的恶魔，你觉得怎么样？”

“魅魔……”

薇奈特觉得，这个主意很不好。

清明倒是很认同。

“这可以有，薇奈特，要不然今晚就……”

“不要！”

薇奈特红着脸，转身逃离。

拉菲尔掩嘴偷笑。

清明则是将视线放到她的身上。

“说起来，拉菲尔你很久都没有向我挑战了呢，怎么样，今天要不要试一试？”

“不要。”

拉菲尔说出同样的话。

她现在可没有必胜的把握，而只要输了，就要无条件的答应清明一个要求。

这种白送的事情，还是不要做比较好。

“叮铃”

正好有客人来到。

“欢迎光临。”

拉菲尔趁机逃离。

清明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唉”

叹息一声。

接着就低下头，继续看书、喝茶。

悠闲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