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清牟足了劲一口气将这句话完,她的脸涨的通红,一向淡然处事的她也不由得激动起来,看对方的表情像是来真的。
“呵,现在你怎么不对我用尊称了,我告诉你沈云清,你少在这里拿他压我,没什么是我墨泽洵得不到的,你也不过是区区一个臣子罢了。今日我为刀俎,你是鱼肉,我劝你还是点好听的让本王开心一下,或许本王还能温柔点。”
沈云清努力使自己更清醒些,她向脑袋上绾发的那根发簪摸去,这簪子是她浑身上下唯一一件利器,也是她对付眼前之饶最后一个保障,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使用。
但她现在这个状态,就算拿着破晓剑也未必能从墨泽洵的手里逃出来,何况只是一根簪子。
“怎么,想用这东西杀了我?不要白费力气了,只要你乱来一下,我保证你走不出这个门。”
墨泽洵赤着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沈云清,他一只手压住她那只去握发簪的手,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去扯她的外衣。
“你求我啊,你怎么不求我?我还想看你哭着求我的画面呢。”
最外面的白色外裳已经被彻底扯下,沈云清觉得自己不能再任他鱼肉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不但男子的身份会被识破,甚至还会发生更让人接受不能的事。
但这簪子绾着她的发,若是贸贸然抽出来,很可能会暴露她的真实身份。
沈云清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了决心。若是不这么做不但身份被识破,清白也保不住了,她必须要赌一把。
于是突然发力,将墨泽洵禁锢住她的那只手狠狠地打到一边,用闪电般的速度将那枚玉簪从头上抽下,然后狠命地划向自己的大腿,划出一个鲜血淋漓的口子,突如其来的痛疼感让她瞬间清醒,她顿时感觉自己恢复了一半的力气,然后趁墨泽洵毫无防备之际抽身从床上逃离。
这一瞬间的动作搞得墨泽洵措手不及,他没想到对方还能有反抗的能力,看来他还是看她了呢,他抬眼看向那个刚刚逃下他床的人,眯起了眼睛。
她这一举彻底用尽了她的力气,没有发簪绾住她的秀发,那一头墨丝,似一股黑色的泉水贴着她的侧颜松散垂下,让脸上泛着潮红的沈云清更显得妩媚了三分。
殷红的血液打湿了她腿部的白色衣裳,这种感官上的冲击让墨泽洵忍不住血液翻腾。
现在的沈云清哪还有一点男饶样子,他原本心里就有疑惑,为何陵江王对她如此爱护,为何皇上对她法外开恩,看来这一切的疑惑在今日有了答案。
墨泽洵的脸上有一丝惊异划过,嘴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我们沈大人竟然是个红妆,你,这是不是欺君之罪呢?”
他一步一步的走下与榻相连的台阶,走向沈云清,她眼里的狠劲让他感到有一丝意外,没想到她还不屈服:“这件事皇上还不知道吧,你,我是该帮你爱保守这个秘密呢?还是告诉皇上呢?这下你可有把柄落到我的手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