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对我家田甜做了什么?”
花婶子看到那具焦黑的尸体,想起昨天看到枯瘦的女儿,哽咽道,“我家以前虽然吃糠咽菜,田甜也没见那么瘦弱过,才嫁进你们家多久啊?瘦的都脱了形…”
余夫人嫌恶的撇了眼焦黑的田甜,都烧成这样了,做没做过什么他们也不知道,“我们能对她能做什么?天天好吃好喝的供她养她,丫鬟家丁前前后后侍候她,谁知她命贱,水土不服,这吃不下那吃不下…”
“这些都算了,没想到她还是个白眼狼,养不熟,不仅拿刀伤我儿,还放火,自己死就算了,干嘛要拖我儿去死啊…”余夫人说着说着又嚎啕大哭,“我就一个儿子啊,你赔我儿啊…”
司离这时回到可人儿身边,将从家丁那得知的告诉她。
陈默听完蹙眉,田甜被烧的焦黑,别说之前被抽打的伤痕了,现在她身上好些皮肉都没了…
她俯下身子,伸手查看田甜尸体。
“你干嘛!”余夫人和花婶子异口同声道。
陈默查看的手顿了顿,“我看看她身上…”
“你谁啊?这是你能看的吗?”余夫人紧张大声喝道。
“默姐儿,收回你的狗爪子,你又不是仵作你添什么乱?”花婶子也没好气道。
额…这花婶子…真的是…
陈默收回手,妈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司离扶起可人儿站好,拿出帕子帮她擦干净手,才沉声道,“我们听说,余府经常半夜传出鞭打声,求饶声,才想看看余家少夫人身上会不会有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