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陈默溜回房关上门,第一时间将自己绣的那坨丑东西塞进柜子。
绝对不能让男神看到!
这第一只练手的嘛,下次绣好看点再送给他。
“默姐儿这是咋了?忽然间跑回房干嘛?”陈皮瞠着眼看着紧关的房门,莫名其妙。
司离拾起桌面上剩下的荷包,眸光深邃,是他想的那样吧?
…
因为心中记挂着可人儿今下午藏的什么东西,司离今晚比往常要早翻进可人儿房间。
陈家今晚饭用得较早,怕孩子们夜晚肚子饿,陈母便和二婶熬了糖水做宵夜。
皮皮送宵夜给老姐的时候,顺便和她聊白讲话本遇到的事。
他最近觉得很烦,那个叫丁叮的来泰兴楼骚扰他,“姐,你不知道那丫头,坐在那大厅下面,第一张桌子,目不转睛盯着我讲话本,请注意,是目不转睛盯着我看哦。
按理她盯的那么认真吧,听话本应该也认真才对啊,可我讲完话本下去,她又缠着我,一直问我刚刚台上讲的内容,你她是不是有病?”
陈默刚刚咽下一口汤圆,看着讲的有点义愤填膺的老弟,摇摇头。
陈皮看她姐摇头,以为他姐和他想法一致,“姐,是吧,你也觉得她病的不轻吧!”
不,是你病的不轻,你没救了,没得救了!
陈默咽下最后一口汤,随手抓起手帕擦了擦嘴才道,“皮啊,你有没有想过,人家一姑娘为什么花钱去听你讲话本啊?还给你打赏?”
陈皮对自己讲的话本还是很有自信的,“那肯定是因为我话本讲的出神入化,故事人物演译的好啊,当然还是老姐你给的故事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