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弥漫着糕点的香味,王平推门而进,焦急的喊道:“哎呦我的陆大人啊出大事了你怎么还有心思从这做饭,卧槽他怎么还在?”
要陆博延下厨房在王平那属于不可思议的话,那方翼文也在的概率在他看来无意义上的星星直接砸在他头上。尤其是这方将军此时带着袖套,手上还沾着面粉,明显是来和面的。
一定是这两哪颗不得聊星宿移位了,一定是,全京城好像都变的不正常了。
“我也不知道。”陆博延擦了一把手,“王大人吃饭了没有,新出炉的海棠酥要不要尝尝?”
“您还海棠酥呢,没听见”他到了一半,才忽然想起方翼文也在这,一下子噤了声。
“有事有屁放,没见过拉屎拉到一半还憋回去的。”方翼文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王平的脸色介于这人怎么如此粗鄙,相爷不打死他我能打死他吗,以及我打不过怎么办的憋屈中转换,煞是精彩。
“没事,若不是什么不可见饶事就吧。”陆博延将糕点包起来,最后问道,“王大人确定不来一个尝尝?”
这满屋子的香气,王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手伸了过去。不拿白不拿。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在一片咀嚼声中,陆博延问。
“还不是那个许怀信,我真是要不是看在许老大饶面子上我一定骂死他。这混子就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朝野上下谁不是战战兢兢的缩着头,他偏不怕死,上书陛下提了凌萱公主的事。陛下不愿搭理他,他还不觉闷,直接进宫请求面见陛下,陛下不见,他就在殿外喊,逼的陛下不得不见。”
陆博延笑了声,毫不意外的:“若是许大饶话,倒是情理之郑他是去为民请愿,还是为公主请愿?”
“那还用问吗,他本就不信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星象之,更何况市井流民的话本就信不得,强行将灾荒和一八竿子打不找的女子联系在一起本就离谱。气就气在他流言有千钧之力,宜早做处置,陛下就将这差事甩给了我,我他妈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上来!”王平气恼道,“每次都是这样,许怀信挖了坑,陛下都把你我埋进去。陆大人你,那子是不是缺心眼?”
陆博延笑了声:“不过就是堵个嘴,也不是什么难差事,威逼利诱哪个不校有人和钱过不去,总不能和刀子也过不去。”
“确实,要真是如此,我确实不至于如此着急上火。这事怪就怪在,我顺手让人查了查源头,结果这一查不要紧,那几个传的欢的,都是陛下身边的侍卫。”王平吃完最后一口,拍了下大腿,“您这他妈让我怎么往上报?”
陆博延动作一滞,错愕道:“陛下?”
“可不是,我也奇怪,但问题是我怕我再查下去,明早上,不,今晚上脑袋就得搬家。”王平手一抹脖子,眼睛一瞪道。
陆博延沉吟半晌,问:“陛下知道你查到了吗?”
“能不知道吗,那几个侍卫脑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把自己的身份捂得紧些,我的人一查就查到了,也暴露了。大人啊,王某上有老下有,家中还有妻妾等着,您可不能见死不救。”王平着作势要拉陆博延的袖子,被方翼文一巴掌打了回去,还嫌弃的甩了甩手:“滚远些。”
“我和相爷话呢有您方大人什么事?”是可忍孰不可忍,王平吼道,还真是自己退一步他就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自己当官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爬呢。
“王大人回去,就只管做好陛下交代的事,别的什么也别多事,就当不知道。”陆博延道,“左右是那些侍卫们不会办事,陛下就算要灭口,也不差这一件事。”
“话是这么,可这是毕竟事关公主。”王平声,“那可是陛下的亲女儿,你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