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零。

一想到零，蔡程就烦躁的很，云开把零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他现在连零是男的女的都不能确定。

再加上这犊子狡猾的很，整整两年，每次以为快要抓到她的马脚，结果总是一场空欢喜。

蔡程越想越气，看蓝冥和浅珞的目光也不友善起来，“警察办事，阻拦者都给我抓起来！”

“你！”

“干什么干什么！本小姐上厕所上的好好的，一群大男人在外面吵吵嚷嚷。”

正当爆发期间，凌柒突然打开门走了出来，把蔡程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呦呵，看样子还是个大BOSS，怎么的？现在大人物也有那癖好么？”

凌柒眼神里的嫌弃跟正午的太阳一样闪耀，就差把这两个字甩蔡程脸上了。

蔡程脸色黝黑，“这位小姐注意你的言辞！”

“言辞？你都要闯女厕所了我还跟你谈言辞？我呸！

看见了吗？刚刚你们的谈话我可都录下来了，今天，只要你那双皮鞋踏进这儿一步，那我也确实不能说什么，不过公众会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屌！

蓝冥在后面给凌柒竖了一个大拇指。

他早就想怼蔡程了，学妹不愧是学妹，就是给力！

蔡程脸色青的不行，“我们是奉命办事，请这位小姐配合一下。”

“奉谁的命？办谁的事？”似乎是站的累了，凌柒干脆靠在一边儿的墙上，“我到要看看，是你背后的主子大，还是我男人的势力强。

是吧，阎少。”

阎厉爵？！

蔡程猛的回头，就看见了某个他恨不得绑起来碾死的人大喇喇站在自己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