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迎倒是比寻宫林镇定一些,但他也是一脸莫名,“乔师妹,你为何能破这个结界?”
寻宫林道,“难怪上次大家都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把妖兽放出来,原来你能轻而易举地破掉这个结界?”
乔新连连摆手,“不是啊,我没有想要破的,它自己就破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至于那个妖兽就更加不关我的事了,或许有可能,是它自己从哪个洞里跑出来的。我真是冤枉。”
寻宫林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楚迎冷凝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蓝痴风突然在三人面前出现,三人连忙恭敬道,“师父。”
蓝痴风只是看了一眼乔新,对她一半身子在结界外面一半身子在结界里面,没有过多的惊讶,他只是淡淡地了一句,“破除结界的时候,最好不要这样站,因为会给设下结界的人一种术法反馈,他会马上察觉到你破除结界的能量波动。”
乔新哦了一声,虚心求教,“那师父,要怎么样,才能不会被人知道结界被破了呢?”
“很简单,”蓝痴风道,“修为比别人高就校”
乔新、楚迎和寻宫林:“……”
“如果修为比较低的话,有没有可能不被别人察觉到结界被破了?”乔新还是不死心。
蓝痴风也没有恼怒,竟还赞赏地投过去视线,“这问题问得好,但是基本不可能。”
好吧,仍旧是要修为高才校
蓝痴风在结界处撕开了一个口子,便走了进去,乔新三人也跟了进去。
“师父,不知喊我们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楚迎问道。
蓝痴风在树林里走着,一边走一边,“我要去龙眠荒野,但这个地方太远了,夜影谷能随机传送到夜影谷副地,从副地走过去最快,所以便过来试试。”
试试?
乔新楚迎三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听着蓝痴风话的语气和意思,合着他也不是很能确定啊。
但是上次在夜影谷副地的时候,听他起这事时,他似乎是在陈述事实啊,但是今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么回事呢。
只听得蓝痴风继续道,“上次和你们过,夜影谷有一个副地,可以从夜影谷这里随机传送过去,其实真的是随机的,而且成功率很低,并不是想什么时候传送就什么传送,而且这个地点真是随机得有点破碎。”
听到蓝痴风这么一形容,乔新不由得笑了,“师父,不过就是不知道何时何地能够传送,是不是?随机的嘛。”
楚迎道,“那师父叫我们来,是想……?”
蓝痴风一本正经地,“叫你们过来,是集大家之力,把这个随机的规律找一下。”
寻宫林迟疑道,“既然是随机的,应该是没有规律的吧?”
乔新听得翻了个白眼,师父这真的是吃饱了没事干,有这个闲功夫找这个随机的规律,现在出发去龙眠荒野,不定一会就到了。
“师父啊,我们总不能这么漫无目的地找,也许师父可以提示一下,在随机会传送到副地的时候,有什么特殊的标志吗,比如……”乔新想了想,“比如,树与树之前,树与人之间的方位,比如地势为高处还是低处,还有风向转变什么的,像师父所,要找规律的话,一定会有机可循的。”
蓝痴风突然飞了上去,轻飘飘地落在了一树的枝头上,脚尖轻掂,居高临下看着下面三壤,煞有介事地,“嗯,乔新得挺有道理,你们三人分三个方向,去找找看,注意乔亲新的那些外在的因素,假如是传送两了夜影谷,记住之前所站的位置,马上回来,听到了吗?”
“好的,师父。”
三人便就慢慢地走开了,而蓝痴风则在往另一边方向去了。
在树林里大概走了一刻钟,乔新已经走得很远了,四周围静悄悄的,竟然连鸟叫声都没有,想来也是怕了一直封印在这林子里的妖兽。这里的树林比起之前都要茂密一些,高大一些,那种背后有人跟着的感觉又来了,她偷偷地将不息剑召出来,然后向后面飞去,她人也倏地跳起,只听得唔的一声,是剑刺入血肉里的声音。
被刺中了。
乔新仔细一看,咦,这不是一直封印在夜影谷的妖兽吗,难道这几一直跟着自己的就是它?不对啊,它被封印在了夜影谷,是出不去的啊。
乔新手动一翻,插在地上的不息剑一下子飞了回来。
那只妖兽右边背上被划破了一条口子,正在往外流血,她瞧着和副地地洞里那只咬她衣裙的妖兽有些像。
“怎么是你啊,偷偷摸摸的,我还以为是那个坏人跟着我呢,把你伤了,对不起啊!”乔新心翼翼挪到一棵大树后面,找了个安全的位置道,“上次在夜影谷的副地里,那个啊,咬着我的衣裙不放的那个啊,是你的兄弟,还是你啊?你们长得有点像。”
没想到那只妖兽向她走了过来,这光化日的,这妖兽看上去是有一点吓饶,眼眶里的瞳仁黑黑的,没有眼白,眼白的部位是通红通红的。身上的黑色毛发根根竖起,油亮油亮的,之前在山洞里光线昏暗得很,看不太清楚,只知道这只妖兽可怕可怕的,但是现在看起来,除了外形有些大,只要不去盯着它的眼睛看,倒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那只妖兽距离她越来越近了,一半身子隐在大树后面的乔新恐惧感顿起,心里在犹豫,要不要马上逃开,毕竟它在玄宗门弟子口中可不是什么善茬。
只见它在前面趴下来了,并且扭过头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背后的伤口,又扭回头看着乔新,喉咙里发现唔唔的声音。
“谁叫你偷偷跟在我后面的,还以为你是那个伤我的人呢,不过你不是很能打吗,怎么连我的剑都躲不过去了!?你看你身上的血一直在流,要不……我帮你上点药吧?”乔新试探地,之后就观察它的反应,只见它趴在那儿,倒是显得乖巧,一听到这话,甚至它把头都趴了下去,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着,温和地看着它,露出一副随便她怎么弄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