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闫燕迷迷糊糊,醒了一会,马上又睡着了。她的手,抓了几抓,突然,她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两只手,愣住了。
“我的项链呢?”她惊呼。
“你们谁拿了我的项链?”闫燕看着爸爸妈妈。
“不是在你脖子上吗?”闫燕的妈妈指着她脖子上的金项链。
“不是这条,是秦堪的那条。”闫燕急迫地问道,“你们谁拿了?快给我。”
都没有拿。老俩口互相看了一眼,我们确实没拿呀。
你们没拿?闫燕爬起来,掀开被子,床上、床下,她急急忙忙地找。
“哪里去了?哪里去了?”
好一会,闫燕嘤嘤地哭了。
“没了,他唯一的遗物都没了,是你们,是你,爸爸,你拿出来。”闫燕通红的眼睛有些吓人。
“我确实没拿你的。”
“昨晚,是谁没反扣门锁?”闫燕的妈妈。
“什么?是我反扣的。难道,进来了贼?”闫尚坤站了起来,冲进自己房里,查看他的重要资料和现金,都没丢。
“丢东西了吗?”
“没樱”
确实没有,除了秦堪的项链。
沉寂了好一会,突然,闫燕惊喜地大叫,“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她急急忙忙穿好衣裤,又急急忙忙上了车,她一踩油门,车子很快上了马路。
她去学校了。
闫尚坤担心女儿,对司机,跟上去。
就这样,两父女,一前一后,飞快地开往了清江大学。
来到清江大学,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秦堪回来的痕迹,闫燕来到秦堪的宿舍,耗子一个人在。
“闫燕,进来坐。”耗子见闫燕推开了门,赶紧请她进来坐。
闫燕走了进来,朝秦堪的床上看去,空空的,“秦堪回来了没?”
“秦堪回来?”耗子惊疑地问,她怎么会有此一问呢?“没。”
“嗯。”闫燕坐下,也没多什么,一个人,呆呆地看着秦堪的床铺。
她似乎就这么等下去。
耗子试着问:“秦堪回来了?”
“嗯。”闫燕梦游般嗯了一声,随即又纠正自己,“哦,没有,我在这等他。”
在这里等他?她没神志不清吧?她没有急出精神病来吧?耗子惊疑不定。
就在这时,闫尚坤轻轻推开了门,他向耗子招了招手,请他出去,“闫燕有些精神恍惚,请你帮我照看一下她。我还要到市里开会。”
闫尚坤走了,留下一个闫燕让耗子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