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的男人慵懒的揉了揉眉心,寂静的大殿传来刺骨的冷笑。
“郑国公,你手是不是伸太长了?”
以往顾淮除了拒绝立后和增添后宫人丁以外,其他后宫之事都随着朝臣的意思,反正不顺眼的女子都会被顾淮杀了。
郑长冬没意料到暴君这一次竟然是这般反常的态度。
吓得赶紧跪下颤抖道:“微臣,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好生与孤说说。”异瞳的男人理了理衣襟俯视底下的朝臣,朝臣们统一跪在了地上。
顾淮每次要杀人之前都会笑的让人寒栗而颤,今天的幸运儿是郑长冬吗?
整个大殿百来人,连呼吸声都听不见,顾淮感觉有些燥,扯开自己的衣领。
“秀女是你们塞给孤的,要杀要剐不是随孤吗?你们不是想要孤后宫有妃子,孤现在立妃又说不合适?”
“还是说你们觊觎孤这江山太久,心有不服?”
谁敢不服?当年顾淮可是凭一人之力带领八千将士踏平边疆地带,御驾亲征讨伐蛮人。
不说手段,就是这种无与伦比的魄力,与这经商头脑南渊皇朝几乎无人能及,如果不是顾淮南渊国不能开拓海外道路更不会走向现在的鼎盛时期。
他是暴君,杀人不眨眼,却更是一位无所不能的帝王,有人觊觎皇位也有人有这个胆子才行。
“君王,请君王息怒,郑国公许是无心之言。”
觐见的人是知府大学士秦瑞为人刚正不阿,郑国公心里的那点事顾淮怎会不知晓。
见秦瑞都为郑长冬求情了顾淮不屑的摇了摇头:“无心?秦爱卿说错了,郑国公何时用过心。”
顾淮这话把郑长冬老脸说的一红,一些人低头掩笑,平日里仗着自己是前朝国公嚣张跋扈。郑长冬这老狐狸总算是丢了回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