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吻来势汹汹,吻技格外青涩。
一如当年在海城,她向旁人宣誓主权时一模一样。
傅景洲也不乱动,任由她吻着。
直到一滴温热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滴在他手背,他才彻底意识到她难过了。
和秦缨的唇分离,他将她抱到腿上坐下,吻去眼角的泪珠,温暖的手掌在她脸颊轻轻摩挲,声音沙哑中透着一丝隐忍。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如果是我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一声,我改变成你喜欢的模样!”
“阿缨,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难受,我一难受就……”
“我没有哭。”
秦缨眼底蓄满眼泪,猛地摇头,“我只是在流泪,我真的没有哭。”
“噗……”
本还心痛难忍得傅景洲,一个没忍住嗤笑出声。
秦缨紧咬红唇,泪眼婆娑地看着眼神抱着她的男人。
明明皮肤白皙如羊脂玉,偏偏因憋笑涨红了脸。
但不得不说,傅景洲哪怕是憋着笑,也帅的人神共愤。
“你想笑就笑吧,我没不让你笑。”
缄默了好几秒,秦缨扯出来的这么一句话。
傅景洲嘴角忍俊不禁地抽了抽,搂着她的手微微紧了几分,“我没想笑……”
“可你刚才笑了。”秦缨憋嘴道。
“我不想的。”
傅景洲只觉头疼。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算是信了。
这前一秒还让他笑,这会儿又跟他计较他不该笑,还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但有什么办法呢?
人是他宠出来的,她爱计较,那他就宠着呗。
这般想着,他眉间舒展开。
低笑了两声,他半认真半开玩笑说“老婆大人,我自荐今晚回家跪榴莲,您看这样……气是不是可以消消?免得气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