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又说,他们长的五大三粗,吓到女孩子了,人家受惊,吃个饭都瞄外面一眼,所以他们躲到小屋里。
姜氏又说,男孩子说话太粗鄙粗暴,女孩子夹菜都掉在桌子上了,让他们不要发出声音。
好,客人嘛。
忍!
因而这顿饭一波三折,吃的他们窝火,个个都不想动,偏偏小屋连个挪脚地都没有,着实可悲!
好在就一次,不过,下次他们还是搭个大屋,避风就好,总比挤压一块,想睡都没有地!
吃完后,手里的碗筷他们一个传一个,比蜘蛛网还要乱,密密麻麻,没有规则的递给在门口的祁七七。
想他最爱干净,竟要把大家放碗筷到盆里,于是整个过程中他臭着张脸。
然后碗筷和盆放在门口,随后把关上门。
姜氏来收拾时直接拿走,连个安慰话都没有,众兄弟心里哇凉哇凉!
……
而两个亲家公在院子里,点燃烟杆,吞云吐雾,闲聊起来。
南瓜看着院里的和南宝玩的南姜,再看傻乎乎的苏良辰,他感慨的说道:“姜喵喵聪明伶俐,本可以凤凰展翅,可惜,为了对付坏蛋,自保时……因一块石头毁于一旦,唉~~往事不堪回首。”
苏小轼看着天真烂漫,和孙子争宠的儿子,他心痛道:“良辰慧智敏锐,本可以鹰鹏展翅,翱翔天际,可惜,被一头力大无穷的老猪吃干抹尽,再一块破石头打的满地鲜血,锦绣前途就此被毁。”
“猪怎么样也是父母生父母养,野菜野草天生地养,有猪吃就不错,难嚼下咽。”咋听南瓜不明其意,一琢磨发现这是骂他闺女,他顿时冷哼反驳。
虽然没有姜氏硬气,可宝贝女儿改变了,特别暖心。
前段时间那种伤心到不想看到女儿的感觉已消失殆尽。
他是绝对不许人随便说的。
苏小轼睨南瓜一眼,“猪有父母生,可谁知道她爹是谁?记得谁家有母猪发……”
“苏小轼!”南瓜咬牙切齿,后面的话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他生气的怒吼。
“在的。”苏小轼笑,“南瓜呀,从小到大,你都说不过我,就不要逞强好胜,哥不笑话你,毕竟都是亲家,闹翻了为难的还是孩子们。”
“你以为你口才好的很?”南瓜瞪大眼睛,拿烟杆子的手背青筋乍现,“我不过口下积德,没有你那么不要脸。”
“说不过就承认,有什么好狡辩的?”
“谁狡辩?”南瓜不服气道。
“名字,孩子,好看,还不是?”苏小轼得意的笑道。
这画风忽然间就变成了攀比。
“什么意思,说清楚!”南瓜有点生气。
“我们两个,我苏小轼,大名人的相似名字,你南瓜,名字简单易懂。刨个土,南瓜子一扔,踢下泥土盖上,秋天大南瓜就熟。”
“孩子又怎么说?”南瓜不想看这不要脸的亲家公胡说八道,他自问自答,“我五个儿子,开枝散叶,子孙满堂,女儿一个顶十,十里八乡都羡慕。”
“儿子开支散叶?女儿别人羡慕?”苏小轼冷哼,“五个儿子,个个光棍,你好意思说?一个女儿,大胖子一个,吃得多干的少,天天在家作威作福,你确定十里八乡羡慕,而不是怕她这个恶霸,又怕自家孩子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