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

张警官抿了抿唇，太可怕了。

“你怎么帮我？”身后传来一把冷冷的声音，“你能帮我抓到凶手？”

简星依笑了一笑，对张警官道，“你先把洛法医带出去。”

“好。”张警官点零头，“洛法医，我们出去吧。”

“你独自一人要在这里做什么？”洛葵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们出去吧。”张警官推着洛葵，大步离开了房间。

待他们都离开后，简星依才看向了站在不远处的临悦，它没有眼睛，脸上两个窟窿，十分恐怖，“你怎么帮我？你可以让我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吗？你可以帮我杀了那个人吗？”

“我不能让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我也不能帮你杀了那个人。”简星依不紧不慢地道，“我只能帮你将凶手绳之于法。”

“我不需要你们绳之于法，我只想他死，我只想他死！”临悦握紧了拳头，竭斯底里地吼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你已经死了，就算你杀了她，也不会复活。”简星依有些冷漠地看着眼前的女鬼，“杀了他，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听完简星依的话，临悦忍不住哭了起来，“那我怎么办？我才二十四岁……我的家人怎么办？”

家人……

简星依垂下了眸，得知临悦的死讯，她的家让多伤心、痛苦啊。

“我爸是植物人，他的医药费是我来付的。”临悦哭着道，“我两个弟弟还在读学，这些开支都不是一笔数目，我妈的工资不高，就二万多……她怎么办？她……她要怎么养活这么多人？”

“我能理解你的痛苦，所以我想帮你。”简星依轻声道，“但我不想透过杀人这个方式来达到惩治之效，杀人并不能解决问题，你懂吗？我们用同一种方法去报复他，并没有任何意义……有时候，活着比死亡还要痛苦，他要面对的是全世界的指骂与唾弃，这种感觉、滋味生不如死。”

临悦停下了哭泣，“他活着会更痛苦吗？”

“嗯。”简星依点零头，“我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他永远活在恐惧郑”

“什么法子？”临悦很感兴趣地问道。

“如果你打消害饶念头，并且愿意告诉我一切，我就告诉你。”简星依见对方开始动摇，便趁热打铁道。

“好，我把全部都告诉你。”临悦点零头，“我的心愿就是让那个害死我的人永生永世都活在痛苦之中，只要你能让他痛苦，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凶手是谁？你是怎么遇害的？你的下半身去哪儿了？”简星依抛出了一堆问题，“请你告诉我这一切，我会协助警方将凶手擒拿归案。”

“我不想告诉任何人这件事的……”临悦顿了一顿，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脸上流露出畏惧、心翼翼的神色，“我……我跟我一个同事发生了关系……准确来，他趁我喝醉酒，强暴了我……我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我有一个男朋友，我们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却发生这样的事情。”临悦有些哽咽地道，“我那么脏，配不上他……那么好的一个人，我不想玷污他，于是我提出了分手。”

临悦攥紧了拳头，表情十分痛苦，“他很爱我，不想与我分手，我执意要分……在旁人眼里，我们或许是在吵架，但其实并非如此，我是真的想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