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办到,因为叛逆者什么都不是,所以是什么都可以,加上苟丹无比庞大的知识量,办到这点简直易如反掌。
夸张男孩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疼,但是就是什么都干不了,哪怕动一下自己的拇指都不校
“你”他瞪着眼睛刚刚叫出一个字,苟丹已经把桌上一大罐盐倒进了他的口中,然后右手宛如铁钳一般牢牢卡住他的嘴,想吐出来没门
男孩已经没法话了,嘴里所有的水分好像瞬间被吸干一般,什么齁咸齁咸,什么咸得发苦,那都是在还有味觉的情况下,现在他压根连味道都尝不出来了,只感觉喉咙刺痛无比,想要挣扎但是自己脖子以下没有任何反应,迟来的恐惧终于开始慢慢占据他的大脑。
他额头上开始冒出细汗,眼神中满是泪水,他拼命想要给苟丹打信号,我输了,快放我走吧你是我爷爷
夸张男什么你问为什么他没有名字拜托,一百多章了,如果此时你还对我的起名的水平抱有期待那才是你的不对好不好,一个龙套我还得绞尽脑汁去给他想个名字,不如去入海口钓鲟鱼。
苟丹压根不管他怎么样,惊讶地看着他的脸蛋,大声嚷嚷道“咿呀?你的脸上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哦我帮你把他们藏起来吧。”
然后他动动手,把可怜的夸张男孩脸上所有看得见的玻璃碎片都摁进了肉里。
酒馆的伙计已经来了,现在站在旁边看得有些毛骨悚然,这个平时耀武扬威的“大哥”,现在就那么乖乖地躺着,被人把玻璃碎片一片一片摁到肉里,一动不动,血流了满脸却仿佛没有知觉一般。
以往打架见血的事情实在是不少,甚至可以很多,被砍掉头拦腰斩断的都有,但唯独没有见过如同今日这般诡异莫测的情况。
太诡异了,一个人边哭边任由别人折磨自己,叫也不叫,动也不动。
“咦额头上的怎么办”苟丹看着夸张男孩额头上的碎片,有些为难,肉太薄了,好像摁不进去啊。
夸张男孩使劲眨眨眼,挤出一大滴眼泪,满眼是哀求。
苟丹看了他一眼,恍然大悟道“你得对如果斜着就可以了。”
然后他就把薄薄的玻璃碎片顺着皮层推到了皮肤下面。
夸张男孩直接飚尿了,太可怕了,其实他没有受多么大的伤,但是这种疼痛,这种没法反抗带来的恐惧,直接冲垮了他的心灵防线。
他嘴里的盐还在,他的胃根本不允许他咽下去,他连咳嗽都咳不出来,只能嘶哑地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音符。
“呦呦,你脸上在流血唉!,别怕,我这里有上好的创伤药。”苟丹慈眉善目地道,此时整个酒馆一片寂静,只有夸张男孩轻微的叫声和苟丹话的声音。
“来来来,好兄弟,我给你上药。”苟丹重新拿起那罐盐,嗯,还有点底,差不多够用就行了。
而就在此时,面色铁青的狼哥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兄弟,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