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我们这些人干什么？”

“你也知道你是个警察。”

姚诺一烦躁道：“我不是！”

姚诺一拗不过陈言，索性蹲在路边，进入生闷气状态。

正午的阳光照耀着满街的尘和土，也照耀着我们三个。我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只有太阳高高在上，无可挑战啊。可惜，我不是它。

陈言蹲下身去，轻声道：“你把她们打了，只会山我们。”

姚诺一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她问陈言：“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么憋屈的人？”

“这不是憋屈，是我们穿上这身衣服之后必须做出的牺牲。诺一，我们改变不了她们，我们只能让自己问心无愧。”

“可是”

陈言摇了摇头。

我站在边上没有话，陈言也是温柔有耐心。姚诺一想了想，低声道：“对不起，若若。”

她真的没必要道歉。

别人恶意地议论我，我都能忍下了。姚诺一是替我出头，我怎么会怪她。

“诺一，我真的没事。很多人跟我们不在一个世界，难以沟通和理解。我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底气，还有会证明自己的决心，我真的没事。那些流言会让我生气一会儿，但伤不了我的。你也别生气了”

我还是很骄傲。

虽然自己的修行也很浅，但我真的鄙视很多人。道德境界在我之下的人，我都鄙视她们。

“若若，我就是个暴脾气。让陈言给你吧，我先走了。”

姚诺一还是觉得委屈，先走了。

陈言看着我，我：“我真的没事。”

陈言看了看时间，：“才一点钟，跟我待一会儿吧。”

我：“好啊！”

陈言带我去了餐厅对面的便利店，收银员大姐认识陈言，笑着招呼道：“回来啦！”

她从柜台下面取出一个礼物盒交给陈言，道：“完璧归赵。”

陈言道谢，大姐看了看我，温柔地笑了笑。

这世上还是可爱的人多，我也对她笑了笑。

陈言，他本来想等我和姚诺一吃完饭再过去的。刚才走得急，幸好别人帮他收着东西。

白色的矩形礼盒，蓝色的蝴蝶结，包装得很精致。我问：“这里面是什么啊？”

陈言：“明是你生日。”

“啊？送我的？”

陈言点头。

我坐在大树下的长椅上，迫不及待地打开礼物盒，“裙子？好漂亮！”

我拿出来，起身展开看，很仙的一件连衣裙。陈言的眼光和我很一致，颜色温柔，款式简单大方，中有别致。

陈言：“这是几年前就该送你的，一直到今才兑现。”

“哦，还记得我帮你在食堂做苦力的事情啊！”

我在身上比了比，很得意，“我很喜欢，谢谢。”

今所有的不愉快都消失了，这个世上还是真心对我好的人多。

“何若，我要走了。”陈言突然。

我动作一滞，“什么时候？”

“今晚上。”

他来不及把礼物在生日当交给我了，所以提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