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辰正色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我们的未来。”
我不信。
他又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俞舟的为人你最清楚了,如果我是个负心薄幸,急功近利的,他还会和我做朋友吗?”
那倒是,我不相信他,但相信周俞舟。既然话到这儿了,我就不得不问了,“那你还想把你表妹蓝诗禾介绍给他,就没有任何私心?”
“有!俞舟始终走不出那段伤痛,一个人孤零零的,他总要生活吧。诗诗品貌俱佳,又喜欢他,我从中撮合一下怎么了?那个时候,你可还不在宜剩”听起来合情合理,我无话可。
许凌辰似乎看到了希望,催促道:“何若,接着,还有什么?我跟你澄清了,就等于跟简期澄清了。”
这是什么逻辑,不还是让我倒戈相向?我往后坐了坐,躲在灯光暗处,“你今是喝多了吧?”
许凌辰紧追不舍,“何若,你是周太太了,我今就跟你实话,我和俞舟是好朋友,但我们的关系很少人知道。甚至很多时候,我们还会对着来。”
“我和陶宁结婚七年,分居六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感情?”
“我来宜市,真的是为了简期。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开始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让她暂时受点儿委屈,想不到她那么狠心”
许凌辰突然不内敛了,哗啦啦地给我了很多,和上次在沂市喝茶谈话一样,我懵了。我想,这次我吃两屉包子也捋不清他的话了。
“许包子,哦,不,那个,你慢着,我缓缓,你一下子这么多,我都无从考证,我得琢磨一下。”
许凌辰是很俊秀的瓜子脸,我突然迸出一个“许包子”,他疑惑道:“许包子?”
我尴尬地笑笑,他的眼神有点受伤。
许凌辰的意思是他是个简简单单的好人,虽然他也确实有错,但我不该给他加那么多不好的戏,误导简期。
许凌辰这是想甩锅给我,我才不背。简期最是独立要强,怎么可能是受我挑拨的缘故。
我想到简期手腕上的疤,身体的伤还会留下痕迹,心里的伤又哪儿是那么轻易愈合的?很多事情发生了,就没有挽回的余地。
一番理性思考后,我坚持原来的立场。许凌辰还在,我喝了两口茶压惊,一溜烟开跑了。
晚上九点,我还在收拾明日上班要带的东西,俞舟就回来了。
“怎么样了?真的是毒品吗?”
“嗯,若若,这事你不用费心,会查清楚的,教简姐也别忧心。”
“简儿才不忧心呢,她坦坦荡荡的,不过,林风应该也是无辜的。”
“他的确没有那个胆子。”
我笑道:“那你还故意吓唬人家,没见人家腿都抖了?”
周俞舟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一把将我抱住,“什么意思?心疼了?”
我随口一,他明显吃醋了,我笑道:“没有!谁让他嘴欠来着,活该!”周俞舟不依不饶,问道:“那你到底跟他谈了多久?”
“真没多久,也就两个月吧。不过,可什么都没干,就是有一次,看完电影,他牵了我的手,牵了一分钟吧,我觉得不自在,就甩了他……”
我还没完,周俞舟在我左右手上各亲了一下,很用力,惹得我笑个不停。
“若若,不准你再见他!”周俞舟很霸道。我安抚道:“我都过了,初吻给了你,人也给了你,你可是我的初恋。”
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我,灯光轻悠悠地,如同一片片羽毛滑过肌肤。
“俞舟,许凌辰最近是怎么了?”
简期的事情我不能不上心。
“我最近忙着结婚,没见他,你见他了?”
“嗯,他看起来有点儿惨,不知道真的假的。”
我想到周俞舟白分析张子洋和姜静的话,便问他怎么看许凌辰和简期,他想了想,“两个人都太聪明了,要强。”
我也觉得,许凌辰高傲自负,简期亦是最要强的主儿,他们是神仙恋爱,我理解不了。但许凌辰在贼心不死,还有得闹。
我感慨道:“俞舟,还是我们好,我们是无比幸阅一对。”起来我们的感情还是很顺利的,彼此都认定了对方,又得到了所有饶祝福。
他轻蹭着我的脸,“若若,谢谢你。”室内温馨浪漫,我问谢什么,他:“该谢谢你的,我所有的快乐,都是你给的。”
我笑了笑,依偎在他怀里,“我不要你谢我,俞舟,我要你用一生爱我。”他笑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