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

矢时用跟子凛比较像的柔软语气跟他说话，现在似乎应该要温柔一点开导对方。

“我是不是很可笑?”

“没有。”

矢时实话实说。

“我就是来这个世界上搞笑的，我他妈的还守护了她这么多年，我有病。”

“你没有。”矢时无措。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凉素转而问她。

“杀，但是我能这么做，你不能。”矢时认真想了一下。

“为什么?”凉素苦笑。

“因为要别人死是我们的职责，但如果是你去做这种事，那你就是犯罪，会被处罚。”

这大概是死神的好处吧！

“那你帮我。”

凉素眼里带着渴求，却又有些闪躲。

“帮你什么?”

矢时偏头勾起一边嘴角，尽显诡异，“帮你杀掉唯未，还是清廉?你舍得?”

凉素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想要杀人。

他爱清廉，就算知道了真相，他也还是爱她。

而清廉爱的人是唯未，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我是不是很没用?”凉素抱头滑落在地。

“你很善良。”

“可我不想这么善良了。”

“好，下辈子不要这么善良了。”

矢时挑眉，觉着自己似乎在套路别人，而且好像要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