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怕,就怕男人的恶臭和脏。
于是她说:“我不挣扎,你放开。”
“你当我傻?”
“放开。”
人狠话不多,矢时身上爆发出寒气。
“……”
平眉男人的手被冷得缩回去,他内心一句卧槽,看向矢时的眼神有些诡异。
矢时不理他,赶紧够着头看向车后,隔着沾了灰尘的后车窗,子凛追逐而来的身形越来越小。
可矢时的眼力跟普通人没法比,自然能将对方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是那人脸上明显的焦急。
或许一个人会为了自己被抢走的钱感觉到焦急,可此焦急非彼焦急。
都是有心的人,什么是真心在乎的急却还是能看出来的。
矢时心觉欣慰,恍惚间急起,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在乎过自己。
可是……
算了!今天她累了,打不动了。
她就这么倚靠在位置上,神情冷漠。
平眉男人觉得这姑娘怪瘆人的,而且人家也没哭没闹,他倒也懒得动手。
所到之地是郊外的一处仓库,空间很大,各种大口袋,大箱子数不胜数。
行至最里端,好几个灰头土脸的女孩都被绑了坐在那里。
几个流氓一般的狗男人围在一边打麻将。
“哟!雷哥,你今儿个这妞不错嘛!那边也有一个标致的,今天是走了狗屎运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