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路栀兮喝的。”柳之言回答的理所当然。
夹在中间的路栀兮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你,”严翌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柳之言看着严翌结巴的样子,一顿嘲笑到他,“怎么你还结巴呀。”
“你才结巴。”严翌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不要脸。”
“要脸干什么。”要她就够了。
严翌被柳之言怼的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的坐到路栀兮的另一边,别过脸去,不想看到柳之言。
路栀兮对他们之间的战斗一点也不感兴趣,反倒是心疼路栀兮的那杯还剩三分之二的奶绿,路栀兮还没怎么喝就被柳之言给“侵染”了。
路栀兮把那杯被柳之言“侵染”的奶茶放到了长椅上,拿起在长椅上那杯路栀兮还没有喝过的珍珠奶茶,把吸管插了进去。
柳之言从长椅上拿起路栀兮那杯放下的奶绿举到路栀兮的面前晃了晃,“这杯不喝了吗?”
“你都喝过了,路栀兮还怎么喝!”
柳之言眨巴着眼睛,有些无辜,“那你刚刚喝过的,路栀兮也喝了。”
“那性质能一样吗?”路栀兮气呼呼的说道。
“那怎么不一样,难不成是路栀兮口水有毒。”没想到柳之言还委屈上了。
“路栀兮、路栀兮、路栀兮懒得和你说,”路栀兮看着柳之言委屈巴巴的样子,指了指他手上的奶绿,“总之这杯路栀兮不喝了。”
“那路栀兮喝了,也别浪费不是。”他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你随意。”谁爱喝谁喝,总之路栀兮不喝。
柳之言高高兴兴地在一旁喝着路栀兮喝过的奶绿,路栀兮则气呼呼的坐在他旁边喝着珍珠奶茶。
“卖糖了,卖糖了,糌粑糖。”一个卖糌粑糖的大爷从路栀兮们的面前经过。
糌粑糖已经是路栀兮小时候的回忆了,但路栀兮仍然能够记得小时候一块钱一个糌粑糖的那种快乐。
“大爷,等等。”路栀兮喊住了那个卖糌粑糖的大爷,起身走了过去。
大爷停了下来,“怎么了,姑娘,要来一块吗?可好吃了。”
“要的,要的,还是一块钱一块吗?”路栀兮询问着大爷。
“是的,十几年都没有变动过。”
路栀兮在自己的口袋里寻寻觅觅了好一会,才找到了一个硬币,路栀兮递给大爷,“来一块。”
“好嘞。”大爷笑着接过了路栀兮的硬币,将一块糌粑糖递给了路栀兮。
路栀兮拿着刚买回来的糌粑糖回到长椅上,很费劲的把一块糖掰成了三块,给他们两个一人分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