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明月不相信,“姐姐昨还回我消息啊。”
“她在哪儿?”
“我们昨聊的时候,她在公司啊。”沈明月猛然发现他的车门里的置物架放了一瓶可乐,兴奋起来,拧开就喝。
沈慎言欲言又止,等她喝完了两三口,才苦着脸,“那个……过期好久了吧。”
……
他俩先到老屋去给祖父的牌位上香。
院子里空落落的,原先祖父种的玫瑰被移除了,空地上是伯母婶娘们购置的一套法式藤椅,恍惚间还能记起她陪祖父拾掇花草的场景,转眼已是人两隔。
沈明月上了香,和沈慎言一起坐在院子里喝咖啡。她四下看了看,总有些伤福“李清照写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应该就是这种感觉了。”
沈慎言削了个脐橙递给她,“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道理我都明白。”她吃的一嘴橙汁,又问他要了张纸巾擦嘴,“四哥,嫂子呢。”
“她去瑞士了。”
“人家冬去海南,她怎么去瑞士。”沈明月好奇。
“她最讨厌夏,热起来受不了,家里一直开冷气。”沈慎言提起妻子一头包,“就爱冷,越冷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