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又不是他。”

“......”

看样子，还是沈牧想多了，阳奉阴违而已，林咚咚那样的小孩都能想出来。不能脑补太多，不然一不小心就高估了爱莎的智商上限。

大祭司直接将一个瓦西人从牢房中拖了出来，他们受到安定气息的影响似乎更加严重，之前受到威胁时还能从咸鱼状态清醒过来，现在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懒洋洋的，任由大祭司拖着。

云没看懂大祭司要干什么，沈牧看着也一头雾水。

大祭司将瓦西人俘虏拖出来之后，直接将他浑身的魔力废除，又一拳打在脑后将其打晕：“来，先杀一个。”

云这时候有些迟疑，搞不懂大祭司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但一定有什么阴谋。

沈牧看得十分专注，倒是爱莎显得有些走神。

只见云直接出手，那个瓦西人瞬间就燃成了灰烬。

周围鸦雀无声，云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盯着大祭司，他再怎么发狠，也不过是第一次杀人。

大祭司又默默的拉出一个瓦西人士兵：“来，下一个。”

云紧紧抿着嘴唇，退了一步，又倔强的踏了回来：“来。”

云不停的动手，大祭司就不停的将人拉出来。周围的波妮娜人一开始看着还有些快意，到后面就感到有些不适，尤其是瓦西人脸上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让他们觉得自己是在残害无辜的人。

爱莎见沈牧居然看得津津有味的，没有半点不适，有些好奇。撞了他一下：“你不觉得恶心，反胃？”

沈牧头也没抬：“不会啊。”

爱莎又看了眼下面满地的灰烬：“那你之前为什么阻止我？”

“之前？那不是怕你杀疯了么？说实话瓦西人的死活跟我有啥关系，我管他们死不死的。”

“杀人过多，自己的性情也会有变化，偏激，易怒，当然了在你的世界杀人肯定不是什么大事。还是能不杀就不杀的好，不过仇人嘛，这还是国仇，要不是怕你杀人太多，性情大变，我才不拦着你。”

听沈牧说完，爱莎跟阿派齐齐转头看向沈牧。

“都盯着我干嘛？”沈牧见他们都好奇的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问道。

阿派感慨道：“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动脑子。”

爱莎附和：“是啊，原本还以为是圣母，优柔寡断，懦弱，怂包......”

沈牧的脸色直接黑了：“够了啊，差不多得了，这情况武侠小说里多了去了。”

爱莎没看过什么小说，最多也就跟阿派看看电视剧，完全不了解沈牧说的什么。

“什么小说？”爱莎有些好奇。

“就首领为了报仇，将敌人全部杀死，最后黑化。”

听完沈牧的解释，爱莎跟阿派了然的“哦”了一声：“那没事了。”

说完都转头看下面的情形去了。

底下的火光就没停过，不停的闪烁着。

没有月亮，厚厚的云层将所有光线全部挡住，瓦西人身上的火光短暂的照亮了波妮娜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