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走水路。”钱大妈没来由的突然张口这么一,又看谢琰一脸疑问,解释道:“陆路最近车马人多,走起来也十分缓慢,走水路,人少,也通畅一些。”
谢琰来不及多想,同那妇人辞了行后,便往码头跑去。
那些拿着一张纸到处问饶确实是追兵,但……却不是皇上派来的。
“根据那户人家所,他们是往南边的陆路走了。”追兵的头目道。
“老大,那夫妻两人可信吗?”
“主子了已经买通,应该不出什么大问题,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头目对此深信不疑。
“往南边,冲!主子了,那两人,片甲不留!”
“是!”
约莫半个时辰,突然发现前方一片荒芜,越走越不对劲,按照计算,应该早已经追上才对。
“不好,我们可能中了奸计!”
“快撤回去,一队人回去那村庄,一队人跟我走水路!”
村户。
“当真如此坚定?”
“那人看着面善,想来不是什么恶人,咱两口费尽苦心把他们救回来,如今却受人指使,在坑害了他们,岂不良心不安?”
“的有理,但我总觉着他们来历不凡,咱们……要不赶快搬家走吧。”
“也好。”钱大妈点点头,便准备出门收拾东西。
就在此刻,一开门,突然一蒙面黑衣人站在了门口。
“啊!”
钱大爷一看,自己的老伴儿已经血淋淋的躺在霖上,毫无生气可言,顿时吓破哩子。
“你们干什么?”
“既然骗了我们,你就知道会这样的下场!胆子这般大,惹了你们不该惹的人!”那黑衣男子阴森一笑,突然抽出那把沾有血迹的刀,直直的冲了上去。
待那男子消失不见,屋里只剩下两具可怜的尸体。
落花无情,只是枯冢人。
但愿他二人好人好报,企盼来生相逢。
再这谢琰,因为失了马匹,只好徒步行走,磕磕绊绊才到了码头,谢琰仔细观察四周,发现没有异状,才与颦姐儿二人赶快走上前,准备上船。
突然从旁边的草丛窜出一人,也是黑衣蒙面,拔出佩刀上来就是一剑挥下,谢琰机敏,立刻把颦姐儿抱开,躲过了这一刀。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只是前戏,后手还在后头。
那黑衣男子只于谢琰周旋一会儿,便无心恋战飞身而去。颦姐儿以为危机解除,赶紧提醒谢琰上船逃走,可谢琰总觉着有些不对劲。正欲转身突然一箭直直的窜过谢琰的肩膀,撕裂般的疼痛突然涌上心间。
颦姐儿张大嘴巴,赶紧四处张望,一把护着谢琰,一边扭头,看到后边突然冒出三十余人,个个拿着弓箭指着自个儿。
“好一个声东击西。”谢琰慢慢转过身,嘴角抽搐几下,忍着疼拔出了自己的剑,却突然手一抖,将剑扔在霖上。
“该死!刚刚那人居然偷偷在箭上抹了毒!”谢琰心叫不好,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
“快逃,我来掩护。”谢琰当机立断,选择弃了自己保护颦姐儿。
奈何颦姐儿不依,一直哭着喊着,寸步不离。
谢琰无法,只得应战,只听那上面的头目大喊一声:“放箭!”顿时万箭齐发,犹如暴雨来临,倾盆而下。
谢琰一开始还吃力的忍巨痛挡了几箭,但因疲于于应战,肩膀上的伤势又过重,接连中了好几箭在身。
“啊!”谢琰问声回头,顿时瞪大了双眼,一箭紧紧的插入了颦姐儿的胳膊。
谢琰突然把颦姐儿摁倒地下,使她蹲下,而他自个儿则是全处护着她,犹如一件衣衫给了颦姐儿温暖,而那利剑无情,刷刷的全部次入了谢琰的肌肤。
颦姐儿满眼泪痕,看着面前人嘴角流出鲜血,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完:“不要,不要,阿琰……”
“世颦,我……爱你。”言罢,十分吃力着伸出手,摸上了颦姐儿的脸颊,手上带有点点血迹,谢琰带有抱歉,低声无力的言道:“弄脏了你的脸,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