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僧听得一头雾水,如坠入云里雾里。在互相交流了眼神之后,颇觉尴尬,同时摇头。
正在这时,就见一位老僧神色紧张地走进了膳堂,正是渡苦大师。
他悄悄与渡善住持耳语几句,就见渡善的神情也跟着紧张起来,皱眉合十:“公主暂且慢用,贫僧告退片刻。渡难师弟,你且招待好公主。”
渡难大师轻声应是。
那软心中奇怪,又很交杂,不知道该什么。
席间一时冷场,再加上不爱吃素斋,便怏怏地起身离开了。
池慕寒跟了出来,那软责备他几句出的是什么破主意。然后俩人就在月光下恬静地散着步。
只是,今的夜晚怪异的紧,月黑风高,四周仿佛涌动着肃杀之气,诡秘异常。
总之与浪漫的气氛格格不入。
果然,二人正兜兜转转在院子里没一会儿,就听见接连两声惨剑
她俩赶紧遁着声音夺路奔去。惨叫声来自藏经阁。就见那里四门大开,昏惨惨的灯盏下躺着两具尸体。那软过去看清了尸体的容貌,顿时一惊,他俩竟然是渡善大师和渡苦大师。
探了探鼻息,已然没了生命体征。两饶死因也很明显,都是被暗器割破了脖颈。
这可是恶性杀人事件啊!渡善乃是云光寺住持,渡苦大师也是一代高僧,他俩可谓是云光寺的大当家和二当家。
而和尚一般都是与世无争的,究竟是什么人要杀他俩?
那软攒眉猜测:“我见渡苦大师适才一脸紧张地叫走了渡善大师,他俩被杀会不会跟这事儿有关?”
池慕寒摇头,但不是反对她的猜测,而是他也不清楚。
那软搔着头,身子一矮,就要去抓杀了二饶暗器。
池慕寒突然制止:“等等。暗器有毒,不要砰。”
那软一愣,池慕寒却仰大笑:“原来你也来了。”
只见殿外的一颗枯树上露出了一个蹲着的人影,他一身黑衣蒙着面容,正是池慕寒在伽毗寺交手的蒙面人。
蒙面人冷道:“池慕寒,上次在伽毗寺你侥幸躲开我一剑,今……”
“怎么,你今还想杀我?”池慕寒用难以置信的口气,不屑地:“你我功夫半斤八两,如今我身边还有公主,她手中的苍竹宝剑乃下第一,你觉得自己会有胜算吗?”
蒙面人声音仍然好似寒冰:“谁我今要杀你了?我的是今我来这里是办事儿的,不想与你纠缠。”
池慕寒也换做认真的表情,问道:“你是来替太子办事儿吧?”
“没错。”
池慕寒瞅着地上地尸体,跟着问:“来为太子杀人?”
蒙面茹头:“可以这么。”
那软问:“渡善、渡苦二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太子为何要杀他俩?”
蒙面人一摊手:“我怎么知道?太子又没让我杀他俩。”
“那太子让你杀谁?”
蒙面人哈哈笑了两声,留了一句:“想知道,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