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将单爷捆绑着来到那软面前,谁知单爷仍骂骂咧咧,叫嚣不止。
那软岂会惯他毛病?夺过军官手中的宝剑一剑砸在头顶上。虽然外面套着剑鞘,但这是把重剑直接将单爷打得头破血流。
饶是如此,单爷仍是一脸不逊,披头散发地仍骂个不休。
“狗女人,贱丫头,让你现在得意。等我爷爷大军杀来了,把你们北周都给踏平。让你捆爷,到时候爷把你这狗女弱起来打,让你喝爷的尿。哈哈哈哈!”
那软气得脑瓜顶白烟缭绕,嗔骂道:“好啊,你爷爷要是不来他就是我孙子,你就是我重重重重重重重重重孙子。”
身旁的军官征询道:“公主,这贼头怎么处置?”
“杀掉。”那软毫不含糊。
单爷被拖下去时口中还是骂骂咧咧的。
这时,过黎明,透出蒙蒙亮色。澄澈的日头缓缓地爬了上来。
那软淡淡地打了个哈欠,不禁一怔。远山处正浅浅地奔来几个人影,她感觉异常的熟悉。
我去,这不是阮六他们吗?
这群货怎么杀到这儿来了?
“公主!”阮六奔到近前下马便跪,哭丧似的嚎啕道:“公主,你可让我们好早啊!您怎么能不辞而别呢?老王爷和皇上知道您失踪了,都,都……”
他得泣不成声,那软急得脸都白了:“快,我爹和皇上都怎么了?”
“他们,他们,他们茶不思饭不想,唉声叹气……”
你他猫的是不会皮痒痒啦?胆儿这么肥,竟敢戏弄本公主?
那软阴沉着脸,眼睛都被这股阴翳蒙住了,威压感十足。连旁边身经百战的军官都被吓得不住发抖。
阮六却毫不在意,固执道:“我们几个连带着差点被砍了头。这回我也下定主意了,什么也要跟着公主,您去哪儿我去哪儿,寸步不离的那种。就算您去茅房,我也要跟进去。”
那软从容不迫地软声一笑:“好啊!那你就负责给我擦屁股吧!哎,不对,差点被你绕进去,滚!”
身旁的军官一脸黑线。
都咱们国家公主的智商有些捉急,今一见简直就是刷新了自己的世界观啊!
他满脸堆笑:“那贼头已经杀掉了,人头就在这里。”
那软看都没看:“找个茅房,仍粪坑里去。”
跟着,她手指阮六一伙人斥责道:“你你们,本公主不过是想检验一下你们的能力,所以才玩了一次失踪。结果你们太让我失望了。我昨可是九死一生,若不是云光寺的渡善大师告诉了我庙里面的密道,我早被杀了。”
正着,就见渡善大师脚步橐橐地走了过来。
那软拍了下他肩膀:“渡善大师,有劳你昨晚相救。”
渡善大师赶紧摆手,客气道:“哪里,哪里,能救公主于危难当中是贫僧的造化。”
阮六几人突然齐齐下跪,恭谨道:“渡善大师,请收下我们的膝盖。”
渡善大师吓了一跳:“这我可不敢收,太血腥,太血腥。”
那软勾住他肩膀头:“我这四个侍卫都是身经百战的练家子,体力和身材都好得很,您看上哪一个了,我让他今晚去你禅房里?”
她一直怀疑渡善大师的性向,于是道。
渡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