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不要胡。”那瑧喝止道。
那软这些并不是想针对太子,而是在替那玑打抱不平。她嘟着嘴,沉着脸色,暗算着该在什么时候把四哥惨遭他陷害的事情出来。
那头太子开始跟皇上解释起来:“父皇,这根本无中生樱妹也他看到的是南楚的军队,也是是她看错了,也许是有人故意的想嫁祸给我……”
皇上却冷冷地打断了他,:“姚光南是朕派给你的贴身侍卫,软不认识此人,居然能出他的名字,想来没有骗朕。”
此话一出,那瑧立刻霜打茄子一般不言语了。
但陛下却是打算一问到底的节奏,追诘道:“那瑧,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泽花国人生活在优婆山的,又为什么要杀他们?”
皇上目光炯炯鄙视,瘆人心魄。那瑧一时竟答不出来,额头上沁凉出阵阵虚汗。
那软见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正是时机。
哼,你不我就帮你。
她偏头看向太子,开口:“皇叔,太子并不知道优婆山上住着的就是泽花国的人,他派姚光南去那儿是为了抓另一个人。”
“谁?”
“就是我四哥那玑。”那软道:“本来您派的是四哥去打征讨南楚的头阵,但太子担心四哥立了战功将来会威胁到他,于是派人偷走了他的虎符,以至于逼得四哥孤军深入南楚这才失利的。后来,太子还想对四哥赶尽杀绝,就派姚光南一路追杀四哥去了优婆山。但他诛杀弟弟的丑事都被泽花国的百姓看见了,所以姚光南就借机把那里的百姓都给杀害了。”
皇上剑眉皱紧,指着那瑧喝道:“太子,这是你干的好事?”
那瑧吓得嗷地一声,心里扑通扑通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哭诉道:“父皇,不是软的那样啊!我……我……”
他一脸委屈,却吱吱呜呜地不出能给自己解困的证据来。
皇上怒斥道:“那瑧,你知道自己闯下多大祸吗?泽花国饶诅咒本来就是折磨我北周国的一个心腹大患。软的婚姻诸多不顺,还有你们这几个皇子终日里你争我斗,不死不休。朕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当年一位高僧曾预言朕杀业太重活不过四十岁,朕如今的寿命其实是他用摆阵七星灯借来的阳寿。后来他又预言软活不过十五岁,结果她今年果然被肖家的人害死了。虽然她死而复生,但百济高僧从未算错过,如今又尚且没过年关,所以软的危险并未度过。”
那软心中惝恍不安,又莫名不解。她心中清楚,百济高僧的确没有算错,真正的静安公主已经死了,自己不过是个穿越而来的代替品。按照血缘上来自己并非北周的皇室成员,泽花国的诅咒应该不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吧?
可她毕竟现在占据着静安公主的肉身啊!那软感到模棱两可。按照陛下所,等待她的还有一个劫难,自己仍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