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怔了一下并没伸手。祝少融倒是笑嘻嘻地赶紧接过来缰绳,急迫地拉住那软胳膊道:“既然人家都了不是你的未婚夫,也没必要跟他一起走,我们这就回北周去吧?”
他边走边,这货力量大得惊人,直将那软拉出好远。
那软一副琼瑶剧里被狠毒婆婆拆散的痴男怨女的造型,回头哭喊着:“池慕寒,池慕寒……”
然而,池慕寒却没有跟她配合表演这出苦情戏的意愿,已经转身走得无影无踪了。
不见了他得踪影,那软瞬间跳戏,拧眉对祝少融嗔怪道:“放开我,放开我。”
着还一口咬在他胳膊上。
祝少融“哎呦”一声,顿住脚步,看着胳膊上巧的牙印,扁嘴怨尤道:“公主,你怎么咬我啊?”
那软还在一脸丧地看着池慕寒离开地方向,掐着蛮腰指责祝少融:“谁让你棒打鸳鸯了?”
祝少融轻嗤一声,鄙视道:“人家都自己不是你丈夫了,你还像跟屁虫一样干嘛?”
那软反嗤道:“你猪脑子啊?他跟池慕寒长得一样,名字还一样,你想想底下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祝少融果真思考了起来,然而并没啥卵用。
他咧嘴嘿嘿地冲着正朝自己皱眉毛地那软笑道:“你这事儿倒也确实挺稀罕的,不如咱俩找个地方再打些野味儿边吃边想吧?”
那软挣脱开他的手,鄙视道:“就你那错综复杂的脑回路,不得把问题想歪出银河系啊?不过也算了,不知道他怎么了,就是不认自己是池慕寒。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回北周吧!”
祝少融仍是嘿嘿地笑着,将毫无防备的那软抱了起来仍在了马背上,自己也跟了上去。
那软用胳膊肘怼了他肚子,嗔道:“下去,你上来干什么?”
祝少融一脸的怏怏不快,但还是顺从地下了马。
那软在马上命令似的口气问他:“对了,那珠的事儿陛下处理了没有?”
祝少融笑道:“皇上听你那珠跟冷子虚勾结,调查了他,果然发现了罪证。那珠畏罪自杀了。不过,你们的皇上也为此病了一场。”
“那岂不是病上加病了?”那软难过得流出了眼泪:“那我爹呢?”
“也病了。”
“我知道。”那软:“我是问你他现在怎样了?”
“病得挺严重,听御医都治不好。”
那软脸色唰地就白了。
祝少融跟着:“本来他们病得都挺重,但听知道公主的下落了,病就都好了。”
那软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