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兵用武器扫动长草,做着地毯式的搜捕,丝毫不想放过任何的角落。
他们的数量看起来稀稀拉拉的,也不多,但如果贸然硬拼二人只怕还是要吃亏的。
两人缩头缩脑的在树丛里默然注视着他们,追兵远远过来,一路扫动得很仔细,并且越来越近。
那软不由得屏住呼吸,池慕寒觉得她身上都出了汗。
然而,他们还是被发现了。
官兵猛地看见目标,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呼喊同伴,池慕寒倏然在转瞬之间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这官兵身形一僵,朝地上倒去。
那软过去捂住他的嘴,免得他发出声响,但她的身影却还是被其他追兵捕捉到了。
追兵见目标现身,呼啦啦一股脑地都涌了过来,他们知道这二人功夫高强,但仗着人多势众仍将二人团团包围。
池慕寒和那软提起长剑护在胸前准备决一死战,官兵们见这气势心中也有些发怵,逡巡着只包围却并不进攻。
蓦然之间,就见一颗粗大的树干突然横飞起来,竟将身后但一群追兵如同打保龄球一般一股脑儿都撞倒在地。
走在后面的追兵猛地被树干击中都登时倒毙,中间的虽不至殒命,但也都哭爹喊娘地叫疼不绝。
包围在最前面的官兵见状惊吓得一个个表情略傻,连池慕寒都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匪夷所思道:“谁人居然有这样的神力?”
那笑容心头一动,眨了眨一对如炬星眸,默想:难道是祝少融?
不是他是谁?就见祝少融高大都身躯站在远处,皓齿粲烂,宜笑着示意让他们俩先走。同时又抱起了附近的另一颗枯树干,作势欲朝官兵劈下去。
南楚湿热,到处都是密林,烂枝枯树随处可见,且都异常粗壮。
追兵的大部队都已经受伤,其他人见敌方又突然不可思议地多了个大力怪,心中紧张不已。感觉胜算太,实在不容乐观,也没用谁指挥,一股脑都狼狈地撤退了。
祝少融见彻底安全了,才回头追赶上了两人。他眉梢一挑,冲着那软得意皪道:“他们都被我赶跑了。”
“真的?那咱们赶紧回去把马牵走,一路遥远,没有马可不校”那软,又问祝少融:“你怎么到南楚了?”
祝少融一扬嘴巴笑靥道:“我回南疆时我父王的病就好了,所以我就又返回北周了,但发现你不在那里。那瑧曾在南楚看到过你,于是我这就来南楚找你了。”
“你还真是贼心不死。”那软呲着虎牙怨尤着,跟着伸出白生生都手驱赶他:“现在我未婚夫找到了,你可以回南疆了。”
这时,池慕寒正着牵马走过来,那软指着他:“他就是我夫君池慕寒,大将军府的三公子。”
祝少融端详了半,最后冷哼一声道:“他没我漂亮嘛!”
此话一出,那软、池慕寒连同那匹马齐齐地露出嫌弃之色,鄙视他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