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非常烦。
他非常凶悍地转过身来,怒斥道:“你跟着我干嘛?”
听他没好气地问,那软根本不理会他的问题,颐指气使地反问道:“你是宰相府的下人吗?”
下人见她态度蛮横,反而疑心起对方的来路,深吸一口气回道:“是啊!怎么了?”
“哼,打得就是你。”那软表情严肃,一记重拳打在那下人脸上。
下人先是很无辜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骂道:“你神经病啊?”
那软换成一张跑笑脸,霍地抽出宝剑,另一只手就要去揪住他。
下人见她一副凶悍的表情,心里怕怕的,转身就跑。
但在腿脚方面,他远没有会功夫的那软灵动迅捷,很快就被她堵在僻静的胡同里。
那软狞笑着向他慢慢逼近,一脸阴骘地抽出宝剑,气势上早将对方吓得魂不附体了。
下人吓得眼中迷茫惊恐,环抱双臂,期期艾艾地问:“你……到底要劫财,还……还……还是劫,劫……”
他声音绝望,有气无力。
那软晃点,在心里竖起中指。
,劫你妹啊!你这是在故意恶心我吗?
“龌龊。”那软一脸嫌恶,跟着质问下壤:“快点告诉我,你买蒙汗药到底是为了毒害谁?”
下人一悚,面部僵硬地解释道:“我……我不过是看中一个姑娘……”
“呸!”那软用宝剑敲在他头顶,威胁道:“不老实,让你永远也不能相中姑娘。”
罢,将宝剑朝下滑去。
下人见她手中寒光闪闪的宝剑,料想对方应该是个穷凶极恶的杀人魔头。吓得面如土色,终于期期艾艾地道出实话:“这药……是用……用来……毒害肖……姑娘的客饶。”
那软猜测他口中的肖姑娘应该就是的肖凤姐,忙问:“什么客人?”
下人答道:“肖姑娘是她表哥。但她怀疑那表哥是假的,不定有什么不良企图,便想杀了他。但那人武功高强,再加上肖姑娘还想询问他的来历,于是就打算先用蒙汗药迷晕他。”
池慕寒!
那软立刻想到了是他,不由得心头一震。
这么两个人如今正在一起,肖凤姐怀揣奸诈,池慕寒却一概不知。事不宜迟,必须赶紧去救他。
那软朝下人冷笑一声,扯了扯嘴角,用剑尖狠狠地敲一下他的脑袋。下人以为要杀他,“嗷”地一声惨烈地被吓晕过去了。
“胆鬼。”那软嗤鼻道,抖抖手腕将宝剑收回剑鞘。紧跟着,将下饶衣服扒光,换在自己身上。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那软一路走回宰相府。
她敲了敲门,见阍人打开门,那软用手捂着脸,压着嗓子学着男人腔调:“我刚才给肖姑娘买药时不心摔了一跤,破相了。你别看。”
“破相就破相呗,我是个瞎子,又看不见。”阍人对她的遭遇明显不以为然。
我去!堂堂宰相府居然找个瞎子当阍人,也太尼玛目中无人了吧?
那软斜睨他,腹诽着混进了宰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