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恋恋不舍的又偷偷摸摸的瞥了一眼,低声道:
“看够了!”
姬九陌似乎是憋了好大的怨气,竟然是没好气的瞪了十二一眼。
“此次边境重回安定,穆将军功不可没!众卿一起敬穆将军一杯!”
皇举起酒杯,对着众位大臣说道。
大臣们纷纷举杯。
姬九陌自然也举起了酒杯,只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竟是将那酒杯捏的咯咯直响。
穆将军起身,杯中酒亦是一饮而尽:
“多谢陛下,多谢各位大人!”
皇放下酒杯,看着穆安歌,说道:
“此次剿匪,可还顺利?”
穆安歌垂眸,手中不自觉的攥紧,似乎是在做什么强烈的心理斗争。
突然,他抬起双眸,定定望着皇,沉声道:
“回陛下的话,剿匪很是顺利,可是卑职.........还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皇似乎来了兴致:
“哦?可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穆安歌顿了顿,说道:
“边境蛮夷小族部落,虽是自小在马背生活,可是他们的部队皆是一群没有规矩的乌合之众,同大齐正规大军交手,自然是一击即溃,可是就在卑职回京的前两日,他们的领头人敖斯尔,明知以卵击石,毫无胜算,竟然也要拼死在山林间伏击卑职,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卑职出于好奇,问他缘由,他说为了家人,为了族人,即便一死,也要一试...........说到底,他们也是为了生存,可是此举,实乃下下之策!
这每每到了冬日,牲畜少有出没,蛮夷部落自然没有办法打猎,如此一来,便要开始重蹈覆,举起长矛,挥向齐国的百姓,如此下去,必然形成一个无法破解的恶性循环,长乐百姓无一日安稳之日,随之,玉龙军每到冬日,便要出兵前去讨伐。
重要的是,玉龙军没有办法一直驻扎那里,待将士们走后,过不了多久,只怕长乐的百姓,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了!总是卑职今日大胜,也只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此话一出,原本嘈杂的九州台内,竟然变的肃静起来,原本还在大口豪饮的官员,不觉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低头沉思起来。
皇帝沉着脸,看向坐下的大臣们:
“穆将军所言颇有道理,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众位爱卿,可有解决之法?”
皇帝的话音落下,九州台便陷入了沉寂之中。
蔚贤王四下看看,有些跃跃欲试。
如今他在父皇那里的恩宠渐衰,若是能解决了这件事情,那么,父皇一定会龙颜大悦,到时候加封亲王,岂不是顺理成章?
想着,他便站起了身:
“父皇,儿臣有一计!”
皇帝颇有些诧异,可更多的,还是欣慰与期待:
“哦?昌儿有什么妙计?”
姬九昌站到九州台的大厅之中,看着倒有些趾高气昂:
“刚才穆将军说玉龙军没有办法一直驻扎在长乐,儿臣到是有些不同的意见,玉龙军十万大军,长乐不过一个小城,随便拨个几千人驻扎那里,岂不是能保得了长乐百姓安康?”
话音刚落,九州台内便传来窃窃私语的讥笑声。
兵部尚书坐不住了,起身说道:
“蔚贤王怕是不太明白这军中之事,玉龙军是有十万大军,此番前去剿匪的,也不过是其中的三千人,可为何穆将军没有请旨将那三千人就地驻扎呐?”
蔚贤王脸有些挂不住了:
“你一个兵部尚书,你问本王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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