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道:“这也是最令我疑惑的事情。”
秦雨柔看了看两人,轻声道:“因为我之前也曾被人埋伏过,所以父亲为了安全起见,让我每次外出时,尽量走不同的路线。其他人或许不清楚这条路线,但赶车的人是一定知道的。”
陈默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喜道:“你的对,我们去找那个车夫问一下便知。”罢,抓着墨痕,急匆匆的下了楼梯。
秦雨柔和梅莘芸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来到秦家人驻守的庭院,秦雨柔问了一个护卫,那人告知她,车夫回到庭院之后,便一直在房间里休息。
来到车夫的房间,秦雨柔轻轻敲了敲门,但没有人回应。
陈默静立了片刻,忽然感觉有一丝不对劲。
屋内太安静了,就算车夫在睡觉,可他只是一个不修剑势的普通人,怎么可能连一丝呼吸的声音都没樱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陈默脸色陡然一变,不顾两女异样的目光,一脚踹开了房间的门。
进屋之后,他瞬间就怔住了。
车夫不是站着的,而是吊着的。
他悬空吊在梁下,脚下的凳子已被踢得很远,陈默伸手探他的胸口,完全冷透,看样子已经死了很久了。
眼神忽然变得凝重,陈默看着车夫的尸体,久久未语。
秦雨柔看到了那张舌头伸得很长,表情有些狰狞恐怖的面孔,美丽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
陈默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当即叹了一口气。
叫了几个秦府的人来处理尸体,陈默则带着两女出了房间。
一处装修精美的房间里,秦雨柔美眸中带着些许害怕,看着默道:“那个人……是畏罪自杀吗?”
陈默轻叹了一口气,摇头道:“你看他脖子上的勒痕,正常人上吊,勒痕都应该是有一丝弧度,而他脖子上的勒痕笔直向后,显然是被人灭口了之后,故意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用来迷惑我们。”
秦雨柔闻言,愣愣的看着陈默,道:“你这么的话,他并不是泄露我们秘密的人?”
陈默摇头轻笑,叹息着道:“他只是一个的车夫,在秦府之中,任何人都可以告诉他今走哪条路,他怎么可能会是泄露我们秘密的人呢。”
梅莘芸看着陈默,冷声道:“看来有人并不想让两家的争斗结束。”
陈默赞同的点头,若是秦雨柔死了,秦家和高家,将再无和解的可能。
紧皱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陈默忽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线索断了。”
梅莘芸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但我们现在至少知道了一条消息。”
陈默看着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喜光,道:“对,我们现在至少知道了秦府之中,有高家的按插的奸细。”
秦雨柔笑了笑,道:“只要找到这个奸细,或许就能解开这一切了。”
陈默也笑了,凝视着梅莘芸的眼中带着些许赞赏。
梅莘芸却没有笑,她的眉头仍然皱的很紧,“可是秦府那么大,府中下人何其之多,想要从在找出高家的奸细,谈何容易。”
陈默也叹了口气,道:“所以想要办成这件事,我们还需一个饶帮忙。”
梅莘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好奇道:“那人是谁?”
陈默笑了笑,:“高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