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歌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血顺着手腕手背横七竖八的流,一滴滴的滚落,滴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红花。她以为咬的不深,一路上没有听到这个男人哼一声。
视线上移,对上薄御瑾那双专注又不想看懂的眸子。
薄御瑾看似风轻云淡,实则心里有点紧张,很想得到蓝歌的答应,不确定她真的没事,他不放心。
血还在滴,是个女人都会心软吧,他已经做好了今晚想赖在她家里的准备,只是想确定她没事。可是蓝歌在他的期待中,忽然干脆利落的转身,夜风中只留下一句话,“多有不便!”
薄御瑾:“······”
家里住着一个小男人就方便?
薄御瑾人没有在夜风中凌乱,但头发凌乱了。看着蓝歌离去的步伐,又快又坚定,他忽然笑自己,“呵呵,失败了呢,长路漫漫,但我们来日方长。”
打开车门进去,迈巴赫绝尘而去。
在他离开后,蓝歌转身看着空空如也的大门口,在心里说了句:“我的心门之内,已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路上薄御瑾给司暮打电话,“来家里给我止血。”
那头司暮正端着一杯美酒靠在他庄园客厅的沙发上慵懒的品尝,看着来电笑了,“哎呀呀,这么说苦肉计也不好使,等着你呢。”
薄御瑾却回了句:“嗯,来的还算及时。”
司暮:“······”
扔了电话,司暮忽然骂自己,“对呀,我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说了不能随叫随到,薄一一个电话我就冲过来了,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