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陆长胤板着脸，仿佛要杀饶模样，让宫人不敢多话了，赶紧躬身退下了。

等到外人走了，江玉妧才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陆长胤问道：“最近真的没什么大事？”

在宫人走后，陆长胤的脸色总归缓和了些，这会儿看着江玉妧还有点心虚，但依然嘴硬，“都不是大事。”

“那事呢？”江玉妧用手撑着脸，一脸你抓紧给我坦白的表情看着陆长胤，把他看的又心虚了一分。

“唔，就是柳生进了御史台，你看，这事儿不大吧？”

江玉妧一动不动，等着他继续交代。

“哦，剩下的就是不太好的事情。”

听陆长胤这么，江玉妧的心忽然咯噔一下。

“柳妍死了。”

江玉妧把手放下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怎么死的？”

陆长胤道：“她身子本来就不好，本就禁不住折腾……”

这下，江玉妧没胃口吃饭了。

她沉默地坐在饭桌旁，一言不发。

陆长胤看着她，就知道不能告诉她，果然。

“当初你给过他们机会了，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陆长胤解释道，“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

江玉妧一时没吱声。

她有想过最坏的结果，可是没想到，这最坏的结果，来的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