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玉妧恭敬道:“能为先帝祈福,是臣妾的荣幸,只是,若是日日进宫,免不得分心,臣妾自请去护国寺,斋戒礼佛,不止为先帝,还为大酆祈福。”
太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玉妧有心了。”
能把江玉妧送走,太后求之不得,若是放任江玉妧在陆长胤身边待着,保不准陆长胤会不动心。
以前想着,虽然陆长胤执意要娶,但是毕竟掺杂的东西太多,陆长胤对这个江玉妧动真心的可能性不大,毕竟陆长胤是什么性子,没有人比太后更清楚了。
可是这个江玉妧,眼看陆长胤似乎对她越来越上心,太后逐渐发现,这个江玉妧,是个变数。
而且是太后不能承受的变数。
即便不能一劳永逸地把江玉妧除掉,能撇开一天是一天。
江玉妧其实能猜到太后的心思,只是她觉得太后对她就跟大敌当前一样,着实不值当。
她做这个摄政王妃之位,当初也是太后亲自下的旨,如今倒打一耙乱吃飞醋,江玉妧是着实的冤啊!
可是人家是当权者,她是被剥削者,她还没有翅膀,所以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要让自己好过,躲远些,可能也是个办法。
当然,也是因为她最近并不想见到陆长胤。
从皇宫里出来,江玉妧坐上摄政王府的马车,十分忧愁。
不仅今天不能去铺子了,接下来也不能去了,太后没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在护国寺住多久。
花逸也颇为担忧,悄悄地问江玉妧:“王妃,您真要去护国寺啊?”
江玉妧长舒了一口气,道:“去啊,话都说出去,怎么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