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胤看着她,“你确定?”
“我确定。”江玉妧说的坦荡,“之前的江玉妧和江玉妧的记忆都已经死在护国寺了,现在的江玉妧是一个新的江玉妧,不一样的思想,不一样的性格,但却是一个躯壳。”
百分之百的实话。
陆长胤静了一会儿,道:“都说玉妧失忆了,没想到失忆的这么彻底。”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燕儿原是你的人,我出事的时候她都在,而且只有她一个人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大可去问她,没必要在这儿跟我纠缠,反正我说一千道一万的你恐怕一个字都不会信,问多了费口舌。哦对了,你要是问清楚了,最好也来告诉我一声,其实我也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长胤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出些破绽。
可惜江玉妧说的坦荡,压根就不怕他盯。
“玉妧放心,”他终是笑了,“等我问清楚了,就来告诉你。”
这个人,怎么总是在笑,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似的,见到他这么多次,也就上次因为定远侯的事情见他皱了皱眉,在江玉妧面前,似乎不管江玉妧说什么他都能笑出来,搞的江玉妧觉得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玩物,他一直在看自己的笑话。
这个老狐狸!
说清楚了也没什么事了,江玉妧打了呵欠,“殿下问完了吗?要是没事了,时候不早了,殿下也早回去休息吧,您老人家大忙人一个,明天恐怕王府的门都要给踏破了。”
可陆长胤还是不让她走,“最后一个问题。”
江玉妧耐着性子,“你说。”
“之前的江玉妧是为了让我报仇,可是你呢?为什么要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