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宁锡韫气恼不已,“顾砚白,我的怎么飞不起来啊!”他写的字迹潦草,灯不像灯,跟鸡窝似的。
顾砚白无奈摇头,随即将他做的灯都拆解,一步一步教他。
“那个……你慢点。”
“……”
顾砚白没话,嫌弃的表情更明显了,他把沾了酒精的棉花绑上底部,尝试升空,
结果,上去五秒,落地了。
宁锡韫赶紧蹿上去去扑灭,“我艹,你行不行”
“你行,无师自通,飞个我看看”妈的,谁特么教他纸张撒酒精的,蠢货!
“……”
又过了一会,宁锡韫写的灯可算是升了,时间有限,加上没有顾砚白手巧,他就写了十个,放了俩,上面写的字是,愿学业有成林今上
林长安和林今上从上面跑下来。
“瑾里。”
“气凉,衣服穿好。”
“嗯。”
“林今上,快看哥给你放的,就那两盏,厉害吧!”
“……”她已经无力吐槽,厨艺,干活,做手工,样样不如她姐夫就算了,偏偏这人自我感觉良好的过分了,还可爱。
放完疗,他们从楼下转移到楼上,林长安和姜翊通完电话就被顾砚白拉进了房间,宁锡韫和林今上客厅吃东西看电视,都穿着大红色的毛衣,时不时闹腾一下,看着十分和谐。
爱尔兰,都柏林。
“阳阳,看什么那么入神。”一位衣着素丽的女人走出露台,风很大,掀起裙摆,她伸出手,将落下额前的青丝抚到耳后,继续,“梅姨你回来就在房间待着,你霍叔叔回来了,不下去打个招呼吗?”
“没劲。”他淡淡的回了两个字,黑暗的一角,落了无数烟头。
“我知道你对你霍叔叔没什么好感,但你要知道当年是他……”
林洛阳出声打断她,语气不善,“我要知道是他救了我们,如果没有他我们母子就会死在那,所以我必须夹着尾巴对他感恩戴德吗?妈,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请别再劝我…我姓林,这辈子只有一个姓。”
“阳阳……”她似乎还要劝他。
林洛阳闭上双眸,倾吐一口灰雾,“深深今结婚了,那个人挺不错的,如果你有时间就回去看看吧,妈,别让我第二遍。”
“是吗?那就祝她幸福吧!”她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标准的东方面孔,却有着一双碧蓝色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漂亮的让人叹为观止。
曾几何时,她也一定是一位让人羡慕的美人,而现在,所有人只称其为一声,霍太太。
她离过婚,有过一子一女,子养于膝下,女则不祥。
今晚的月亮很圆,月光萧瑟,灯火阑珊。
第二一早,男士先起,宁锡韫还没动手被轰出了厨房,鼻子贴门,手里还拿着一把青菜,“我艹,那么气!”
不出一秒,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