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安特别他叫她宝宝,语气温柔的像,又软又甜,于是缠着他叫,跟人肉复读机似的,怎么听都不会腻。
世人都,林长安长着一张甜美的厌世脸,不笑时看起来超的,原因是她在别人面前不爱笑,可是在顾砚白面前,笑的跟一个无拘无束的孩子,那是一种只有对信任的人才能绽放出来的笑容。
他算计了整整了八年,才有这个荣幸。
余苏蔺挂断电话,迅速吞了两颗解酒药,看着镜子往脸上泼冷水清醒,随即又开始重新补妆。。
陵墓p的热度在热搜高居不下,如果再添把火,成效显着。
为了今晚,余苏蔺筹备了很久,消耗了太多的资金和精力,必须万无一失。
十点十四分,一辆跑车停在了鸵岛酒店门口,按了四下喇叭,随即里面出来一个打扮普通不入眼的女人,“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吧?”
“放心,这少爷就一个人喝高了。”男子撇嘴,对着她比了一个钱的手势。
“我手机没带下来,进去就给你转,放心,一分都不会少。”
“那可不行,万一你赖罩死不认怎么办,他可是看清楚我的脸了,回头我还得找个合适的借口糊弄过去。”
这货是个惯犯。这种事没少干,也没少被人坑,如今学聪明了,不给钱不给人。
随后,那女人都给他一个名表,“这是抵押,回头转你钱。”
男人是个懂行的,咬了一下表,欣然一笑,“行啊,还是个铂金的。”
“快走,别让人看见了。”
“行,回头有生意还找我啊。”
“……”不要脸的东西。
余苏蔺之前订了房,有房卡,守卫们没拦她,只是带着研究的目光盯着她扶的那个男人,头被衣服遮住了,脖子以上都看不清,这年头,喝醉酒带进酒店的人多,要脸遮起来的也多,总而言之,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奇的是,这男的是个贵族,全身上下都是好货。
703号。
秦慕被胡乱扔到了床上,横七竖八,头还磕到了床顶,姿势极其不雅观。
余苏蔺把他的鞋脱了,用力把人往被子里一扯,蒙在底下,之后又在房间里点了熏香,味道散开了,更像是栀子花香。
她捂着鼻子出去了一会,很快便进来了,眼底的不安和焦虑明显,可是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办法反悔。
安安啊安安,我也都是为了你。
“滴滴滴……”林长安按门铃,拉了一下快从肩膀上滑落的背包带子。
里面的余苏蔺整理了一下自己,故作喝醉,头发凌乱,声音有些迷茫和沙哑,凑近了猫眼看人,“谁啊?”
“是我,林长安。”
“好。”她拧开了门把手,站不稳似的往前栽倒。
林长安站在门边,正好接住,房间的味道扑鼻而来,是栀子花的味道,酒店的房间放香薰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这味道未免太浓烈。
“安安,我的包还在里面,你帮我拿一下吧!”她自己扶稳,半蹲下靠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