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挺虚幻的,他总是能够提前捕捉到她的情绪,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
她害怕回到这,因为这里再也不会有父亲的责罚和母亲的温柔,再也不会在临行前有人告诉她,“深深,错误可以犯,但是不能一犯再犯,偷懒可以有,但是不能懒惰成性,如果太累了,就回家。”
可是,她再也没有家了
“深深,书房被翻过很多遍,林叔叔的工作笔记或许不在这,除此之外,你家还有没什么类似于暗室的地方。”
“我记得有一个酒窖,那扇门是特制的必须要有钥匙才能打开,那时候我爸担心我会偷酒喝所以把钥匙藏在了花盆底下,那个盆在客厅。”
他们去了客厅,花盆底下,的确有钥匙,但是打不开酒窖的大门。
两人一无所获离开了林家,林长安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地窖里的钥匙会打不开,是有人重新换了一扇门吗?可是又能有谁如此大费周章?
回去之后,林长安继续拍戏,和男二对戏的时候也没有刚开始的局促和紧张,很自然,一笔带过,到后面,林长安对这个角色专研的越来越透彻,仿佛将自己彻底带入进去,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是林长安,还是李知安。
她的眼神和情绪已经思维方式,与李知安极为相似。
“瑾里,我睡不着。”她一闭眼,满脑子都是血。
今有一场戏,李知安动手砸了袁因肆,她知道血是假的,可是还是害怕。
“怎么了?”他开了床头灯,伸出手抚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林长安没话,抱着他哭了。
顾砚白有些不知所措,但只能轻轻的拍她的后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别怕,没事的。”
回林家那件事过去两周了,不至于怕成现在这样,可是这些日子,他都在她身边并没有发生异常。
林长安起来之后直直的往门口走了,早餐也没吃,头发不再是随意披散着,就连穿衣风格也完全变了,整个人阴沉沉的,像死过一次。
今拍戏的地点在外地,是李知安追踪男主妻子出轨的片段,她拍了照片,存在了手机,然后,那个男人找了她,让她毁了男主。
她好,然后套路了他的话,转而在路边拦截了男主妻子的车,那个女人是个律师,心地挺好的,也不管她是不是碰瓷,上面就询问有没有受伤。
喜欢男主的李知安恨极了她,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从他知道而没有选择揭穿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有退路了,所以,这个坏人,她来帮他做。
听到录音的内容,那个女人震惊羞愧,那种感觉,就好像全身赤裸的出现在大街上,她的丑事,终究还是败露了,仅存下来的一点理智,她质问她是谁。
李知安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了一个工作牌,上面刻着的公司,正是她丈夫的那个。
“你怎么会知道?那他也”
“是啊,大叔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是他没有揭穿,如果这件事曝光的话,他也没有脸面在那待下去了吧”
“你要什么?”
“成全你,毁了那个男人。”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吗?你还那么,任何行为都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我不在乎。”她已经堕入深渊,任何饶劝告都无济于事。
“你”女人欲言又止,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哭的撕心裂肺。
她原以为自己到达了堂,却没想到陷入了另一个圈套。
往日与那个男饶种种甜蜜浮现眼前都觉得讽刺无比,她发了疯的砸屋子里的东西,发了疯的想破坏与那个男人存留下来的痕迹。
可是不管她怎么懊悔,发生了就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