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摸吗?”干嘛这种眼神?
“行。”他低笑,搂着她的腰,让她换了个上面的姿势摸个够。
“我电话来了,一会再摸。”林长安脸不红心不跳的。
顾砚白有距离优势,一伸手便能拿到手机。
是姜翊。
她哭得很厉害,话都说不完整了,“安安...怎么办?贺轶宁没了...我该怎么办?”
“安安,我好害怕...”
姜翊在医院给贺轶宁当护工她是知道的,每天晚上她都会打电话跟她汇报一些和他的趣事,可是她没有想到,病魔来的如此迅速。
“姜翊,与其看着他被苦痛折磨,死亡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姜翊,我们都改变不了的。”即使拼尽全力抗争,斗个你死我活,已经造成的局面甚至是更大的压力,都是无法阻止的,他们会来,总要带走些什么。
是的,林长安太清楚这种痛,深入骨髓,犹如抽筋剔骨,可是那又能怎样?父母去世,林氏集团垮台,难道她就可以不负责任的去死吗?
不能。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一样,可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那何尝不是所爱之人最想看到所要延续下去的希望。
“安安,我爱的人没了...他没了...”电话那边,姜翊哭的撕心裂肺。
她再也看不见他,听不见他...即使是旁人的耳晕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