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时间久了,林长安也不再询问他的意见,疑问句转变成陈述句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
摸完了,林长安去给他做了一碗素面,很清淡,只加了葱,但他吃的津津有味。
每个人都有一颗虚荣心,她也不例外,看见有人珍视她的成果,心里不免有几许暖意,顾砚白,是她父母离开之后,唯一想要依赖的人。
......
“沅禾,我跟你说过,除了在医院,私底下我有我自己的空间。”霍执怒了,对她甩脸色。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又或许他的好脾气,只给了一人。
“霍执,我被我爸骂了,我心里好难过,你能不能陪陪我?”她还喝了酒,醉气熏天的趴在地上,烟熏妆已经花了大半,睫毛膏晕染在眼睛外围,像熊猫眼似的。
“命是你自己的,我无权干涉。”他的耐心被消磨的一干二净,关上房门进去。
“砰砰砰!”她在外边拍门,哭的歇斯底里,“霍执,你开门啊,我求求你开开门好不好,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我实在找不到人说话了,求求你,陪陪我...”
“为什么?我只是想跟你说话却被你这样对待,那个贱人就这么好吗?值得你放弃在国外的荣誉回到国内,我们在那边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回来之后要这么对我......都是那个贱人的错,都是她的错。”
大门隔音很好,窗户也没有打开。
霍执蹙紧眉心,按压太阳穴,修长的身子侧躺在宽敞的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的搭着,看着就让人着实羡慕。
良久,他安静的望着天花板,深邃的眸子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那日那个女人的话犹言在耳,字句刻在脑海如同魔咒。
如果,这是唯一能把她留在身边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