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常是最为淡定的一个,毕竟一开始就是他吩咐他把林长安挖过来的,本以为是单纯有好感,但是都进休息室了,指不定早就一起睡过。
这个念头一出,夏邑常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顾总被掰直了,伊总怎么办???
此伊总非彼伊总,而是顾砚白的,未婚妻,嗯,男的。
顾砚白推开休息室,林长安窝在床上,被子盖过头顶,蜷缩在一起只有一小块面积。
“人走了,别憋坏了。”
“可他们都看到了。”她着急。
“看到就看到了,要不我去把他们眼睛挖过来?”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林长安从被子里爬出来,“不好,你不能干违法的事。”
顾砚白深以为然,把她抱到腿上,“听你的。”
“对了,我在楼道碰到了私生饭,他现在怎么了?”
“深深,你就不问问我?”他朝着她晃动那只包扎的很难看的手,声音沉闷,很不开心呢。
“手怎么了?”太早晕过去了,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看到他受伤,心里很不好受。
“算了,你不是想听私生饭的事,他......”
林长安打断他,“想听你的。”
顾砚白轻笑,“紧张什么?没断。”
“没断我也心疼,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说着,她跳下去找医药箱,拿出干净的纱布和消毒水。
伤口很深,是被刀划过的痕迹,一直蔓延至中指下方,还好第一时间经过处理所以才没有发炎的迹象,就是这包扎技术不太过关。
“包扎技术那么差,也不知道在医学院怎么混的。”林长安幽幽的来了一句。
包扎技术差的顾砚白,忽然觉得心口像中了一刀;......
算了,自己的祖宗,跪着也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