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就不多介绍了,你们随意,正好今天你俩都在,这茶叶是你师父亲自去武夷山摘的,所有过程都是亲力亲为,没有任何成分添加,你师父泡了一次就没舍得喝锁进柜子了。”
“看来我们今天有口福了。”
“安安,泡茶你是行家,你来,我去看看饭菜好了没。”
“好的师母。”
林家还没有支离破碎的时候,林长安就很喜欢跟着父亲在花园泡茶赏花鉴画,有的时候还有人送古董来,对茶艺,林长安十拿九稳。
“是武夷山的大红袍母树,这茶树生长在悬崖峭壁只有三棵,年头最久远的茶树也已经有三百五十多年的历史,被列为世界遗产中尤为珍稀,我们今日赶巧了。”
“是吗?我对茶艺不太擅长。”
“你咖啡泡的好啊。”她嘴馋,对美食没有抵抗力,一旦喜欢上,会上瘾。
顾砚白笑而不语,端起茶盏送入唇边,轻轻吹了口气,抿了一口。
“怎么样?”林长安看着他,像求夸的小孩子。
“好茶。”
林长安浅尝一小口,咽入喉中,唇齿间残留着茶香,明亮的双眸有片刻的失神和宁静。
茶杯搁回了桌子,顾砚白从容起身,语气轻缓,“有时间,上来教我泡茶。”
不是疑问句,也不是陈述句。
“好。”她应下。
吃过饭,顾砚白和秦楚在二楼,其他人都在楼下,叙旧。
二楼阳台,外边是花园,天暗了,月光的银辉照耀下来,落在两个吞云吐雾的男人身上。
“白哥,你就不能换种烟抽?”现在哪还有男人抽味道那么淡的烟,一股子中药味,怪寒碜的。
男人吸了口烟,手往阳台外伸抖烟灰,末了回答他,“深深不喜欢。”
“我艹!”那女人魅力那么大的吗?搞得他都想见见,征服他哥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跟林长安一个德行,毛病一堆难伺候。
“她不喜欢听脏话。”
“行行行,你俩要是哪天在一起了,我保证改。”
这话还算凑合,顾砚白掐灭烟,“你这有清新喷雾吗?”
“干嘛?”
“有味。”
“你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他以为的,是他一会就去找人家。
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