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南吻了一阵，觉查到妘纭的异样。

睁开眼睛时发现妘纭明亮无邪的大眼睛是一直在看着自己的。近在咫尺却感觉心更远了。

接吻时不闭上眼睛的情人都并非真心，苏小南明白。离开了妘纭的唇～

“对不起，妘妹妹～”

“我欠你的。”妘纭不傻自然知道苏小南喜欢她。她也从不欠别人的～

妘纭把眼慢慢闭了起来。

苏小南没有继续。

“我……对不起，我不想妘妹妹因为偿还我才这样。”

苏小南是真心的，变成交换就愧对这份真心了。

……

妘纭和苏小南肩并肩走在下山路上，苏小南没再有过分之举，有陡坡也是牵着捆仙绳，绳那端牵着妘纭。

把妘纭送回客栈，苏小南独自离开消失在浓浓黑夜里～

苏小南回头看着客栈昏黄的灯光，说了句：“对不起”。

这不是小南的初吻，以前救落水的人多次使用过工呼吸，但却是和心爱的人第一次，太蚀骨销魂了。

苏小南回忆着，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唇上还有妘纭温暖的触感，眼前是妘纭梨花带雨的小脸。苏小南觉得自己快疯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样继续下去痛苦的只会是他一人，可他宁愿万劫不复也不会改变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