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沈俊西,像是着了魔一样,大手搂着她的腰用力,两人紧紧的贴着。
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够听见。
裴念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又使不上劲。
最后,沈俊西松开她,给她大口喘气的机会。
裴念卿连忙朝后退了几步,拧起眉毛,气愤的瞪了他一眼:“你属狗的?”
她抬起如葱玉般的手指,擦着自己红肿的唇,可越擦,就越疼。
沈俊西皱了一下眉,大手伸过去就将她自残的手拿了下来,眼里满是心疼,就像一片汪洋大海,柔声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自残。”
说完,他又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惩罚似捏了几下。
自残???
裴念卿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他还敢说她自残?
如果她要是不知道沈俊西的德行,真的会被他这个穿着白色西装,如同白马王子一样温柔的外表给骗了。
裴念卿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瞥了一眼沈俊西,她又不能质问他问什么吻她。
只好把他当成个屁放了。
沈俊西勾起唇角,他就喜欢她炸毛的样子,一直虐,一直爽。
“自残是一种病,尤其是在一个人的时候,往往会非常极端。”沈俊西说着在附近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腿交叠,慵懒的靠在椅子上。
“所以综上所述,你需要找个人来看着你。”
裴念卿狐疑的看着他,一头雾水,开口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自残,还有,我有朋友!”
“嗯。”沈俊西应了一声,声音也变得慵懒起来,却格外的好听,“我说的不是朋友看着你,而是可以和你睡在一张床上,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的那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