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是终于知道,他其实还没有一个女人重要。
他所有的权利福祉,都关涉在那个女人身上。
悲哀!
可是他这点其实是早知道的啊!不然怎么当初他会那么费力的讨好钻营,勾结客氏呢?
这不就是他早知道他的一生荣华富贵,都是牵系在客氏身上的吗?
东林党人这时候是欢欣鼓舞,本来几乎被一网打尽的局面,忽然有了别样生,启竟然把魏大中,周朝瑞等人给放了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
皇帝已经不支持魏忠贤了?
或者他已经想对魏忠贤或者是客氏开刀?
这里面的关系,让他们是费尽思量。
“听这里面关键的人物,是那客氏忽然对皇上有所献言,所以皇上才是将大家放了出来。”
“那客氏,难道忽然转了性了?”
韩爌这时是满心狐疑地对大家道。
绝处逢生,东林诸位朋党,自然是相聚一处,讨论这次的事情,到底反映帘下怎样的时局。
此时前兵部郎中东林党候徇道“并不是,这回客氏会出面,似乎是因为一个人物,韩裳,这才是向圣上婉转求情的。”
“不然,她哪里会为我们好话?”
候徇在兵部,也不是一个什么厉害人物,在东林党内,也不算大溃
不过此人也是有几把刷子的,袁崇焕就是他慧眼识才,提拔出来的。
“韩裳?”
这名字透着一股陌生劲儿,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知道他是哪儿冒出来的。
“这个韩裳是个什么人物?”
有人就问道。
候徇道“具体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物,只知道他是昆山人氏,和当今圣上一样,也是工匠技艺爱好者。”
“因为技艺娴熟,被圣上所赏识,封了一个御前待诏的虚衔。”
“此人文墨不知道怎样,但是各种奇技淫巧,却是无人能出其上。”
“听此人能造一大船,扶摇直上九之上。咱们圣上好生艳羡,差一点就随风而去。”
“不是一众后宫死死拉住,或者圣上已往瑶宫去了……”
其他壤“这就过了,大船如何能飞到上去。这太虚妄怪诞了。”
韩爌欲言又止,不过最后还是道“大船确实能飞到上去,宫里很多人都亲眼所见的。魏阉为此,还大动肝火呢!”
“啊……”
众人尽皆惊讶,想不到水里行的船,这一下就飞到上去了。
真是难以想象。
“这个大家没有看到,那最近贵人间流行的八宝鸾凤玻璃镜,这个你们总不会孤陋寡闻,没有见过吧!”
侯徇这时候又道。
“这个我却也知道。”
人群中有一人道。
“这八宝鸾凤玻璃镜,真是神奇,不知是何物所造,明亮如月,照人影了了分明,纤毫毕现,真是从来都没人见过的宝贝。”
韩爌道“你既这物叫玻璃镜,那这物当然就是玻璃造的。”
那学士道“就是这玻璃,我等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它非金非木,赌可非常神奇。”
韩爌听,原想反驳,不过想了一想,却又放弃。
金属木头,他们还知道那是金属木头,这玻璃,也是一种物质么?
他们可还是有点生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