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大班人又掉头往回走,离开一段距离后,国主对夏念君说,“小丫头护主心切,你不要放在心上,等小玖醒了,你再去看望一次便是。”
“是,念君明白,妹妹有如此忠心的丫鬟,念君也很是羡慕。”
“你明白便好。”
占梧从隐秘处现身在床边,夏昭华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他按住肩膀。
“不是怕疼吗,乱动什么?”
她小声地说,“其实也不太疼……”
他笑她,“你这疼与不疼还分人?在玉衡兄面前疼得哭得稀里哗啦,在我这里便好了?难道我还有止疼的药效?”
“将军也学会了说笑话……”
“这是笑话吗?”
“这不是笑话是什么?难不成将军还真成了止疼药?”
“照你的表现来看,也不无可能啊。”
“将军……”
“罢了,你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
“你的药一点儿也不苦,我保证,时辰一到马上就吃。”
“嗯。”
“对了将军,刚刚夏念君不会又是来找你的吧?”
“她找我为何要来你这里找?”
她顿住,她总不能告诉他,因为她怀疑他俩有奸情吧。她心虚地大了声,“这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她一直关注你的一举一动,你一来就被她发现了。”
“没有人能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更没有人发现得了我的行踪。”
“好啦好啦,当我没问,你厉害,你最厉害,行了吧。”
占梧无奈地叹口气,“小玖,你又耍赖。”
她脸色一红,原本苍白的面色恢复了些神采,“你胡说,我明明是在夸你。”
“嗯,你夸我这个事实我接受,你耍赖的事实你也别否认。”
“将军,你变了,你原来不是这个样子的。”
“哦?我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你是万人敬仰的墨衣神将,温文尔雅,不苟言笑才对,你现在让我产生一种错觉,像是被李子附身似的。”
“我与李恣一起长大,总归是有相似之处,再者,你又不是旁人,我为何要不苟言笑?”
“我不是旁人?”
“自然不是。”